孤,没有镇天帮他们根本掀不起什么风狼。
皓宇微微挑眉,却没多问什么,只是说道:“那快回去吧,都淋湿了,回去换衣服。”
“嗯。”进了器宇轩,冷水去找衣服,皓宇却不急着换下自己也已经湿了的袍子,而是去泡了杯茶。
“喝点热水去去寒气,开春的雨还是很冷的。”他的体贴让冷水不忍拒绝,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她淡淡笑了:“你泡的茶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喝。”
皓宇点头道:“那是自然,在你面前,谁敢说自己泡得出好茶来。”他见冷水喝下茶,向外走去“你先把衣服换了,我有事情跟你说。”
冷水把茶杯放到一边,轻轻笑了。这家伙还不错,知道她不会当着他的面更衣,特地出去。他身上也尽湿,希望他不会着凉才好。
她褪下衣衫,拿起床上摆着的干净衫子,忽然觉得头一痛。她倚在床边,重重按着人中,口一张便要呼救:“皓…”宇字尚未出口,只觉眼前一黑,瘫在床上。
——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女人,嘿嘿。
——你想要什么?
——我要…嗯,我要天下名茶,要世间好水,要自由自在的生活~——自由自在?
——是啊,我是水,水如果不自在地流就会死掉哦~——所以你要走?
——呃…是啊,我要走。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所以我一定要走。
——没有什么…留恋么?
——没有…吧…唇被重重地封住,意识模糊的女子只是轻启朱唇,并没有半分反抗之意。谁的唇,温暖柔软停在嘴上。灵巧的舌在口内搅着,勾动她的舌一起痴缠。头痛痛的,身体很难受,像是被山石压过一般难过。本极冷的身子泛起热潮,使她不自觉嘤咛出声。
覆在唇上的温暖忽地滞住了,耳边响起极重的喘息声,如此强烈。她微微皱起眉头:他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停住?又怎么好像很痛苦?
沉醉的意识渐渐复苏,她睁开眼,被眼前黝黑的眸子吓了一跳。他眸中尽是压抑的痛苦,她很奇怪,想抬手抚他紧皱的眉,却发现手臂软绵绵地抬不起来,连动手指都是无力。她心下一阵奇怪:就算身体虚弱,她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
眼角余光向下看去——“啊!”衣服!被子!怎么她什么…身上什么都没有…呃,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至少还有个人…尽管好像比什么都没有更糟咧…冷水瞪大眼睛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子,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身上酸酸痛痛,莫非…“你是谁?”他问,声音低沉。
他知道了?他碰过她了,所以知道她不是他的妻?
“你做了什么?”她瞪大眼睛,怒问。试着运起内力,却觉胸口空荡荡的,丹田丝毫内息皆无。
他…他做了什么?难道…她脸色忽地变白,眼神中也加上了很多怀疑和鄙夷。她无法使用内力显然是因为吃了药,而他…皓宇见她眼神,自然就明白了她在想些什么。他眼底染上怒色,不回答她的话,重复了一遍适才的问题:“你是谁?”
“我是谁和你有什么相干?”她怒视他“你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