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打断她的话。
“也没做什么啦,只是在他们单独相处的时候闯入花园,让他们两个‘不得不’躲在假山后面…”而且躲到华灯初上“然后天色一暗,两人做什么我就不清楚啦!”
唉,不是她思想不纯洁,只是…久旷的芳龄女子是很容易“不小心”的,和男子耳鬓丝磨半个下午,要是能挨住不动情才是见鬼。而男子既然对女子仰慕已久,又在这种情况下,再老实也免不了失控吧?
海月似笑非笑看着她:“水,我本不知你如此通晓男女之事。”
“唉,这种事情嘛,多看几本艳情小说也就差不多了。”冷水微有赧色“而且你也知道清那帮人在我面前向来口无遮拦的。”
“那你假扮成妍琴让她逃跑,没有人怀疑过?”
冷水摇头:“根本没有人注意过妍琴,别说我易容术不错,就算是很差,可能别人也不会发现的——”悲哀吧,徽州女子,望夫夫不归,而其他人心中,根本没有她们的存在。
海月也微微黯然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水,我们是幸运的。”她们有着太过显赫的背景,所以她们幸运。她们无需背负着太多的世俗,虽然也有这样那样的束缚,可她们至少活得像人。
“嗯,女人之中,我们是幸运的。”冷水想起妍琴,答道。和小姐这样自己决定是否嫁人,嫁人之后不满意就逃跑的人比起来,妍琴能逃离那个家,是机缘。
而众多的女子,只把一生换做街头牌坊。
“不止女人,还有男人。”海月看向门外男子“水,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男人,不过比女人少了一项而已。”
“小姐,你这语气和那个死人很像咧。”冷水微微皱眉,说道。
“那个死人?”海月扬起眉“哪一个?我小叔?”
冷水脸忽然有些发红,海月目光一扫,心下好笑:“水,我还忘了问你呢。
皓宇过年回家,那么这三个多月来,你一直扮成妍琴?“冷水点头,海月靠近她,脸上似笑非笑:“那么他也把你当妻子喽,有没有…”
“哼!那个死人!”冷水骂了句,把脸侧到一边“小姐,这种事情就不要管了嘛!”
海月拍着她的肩:“小丫头,春天来了。”
“我才没有发情咧!”冷水冲口而出,海月忍不住笑得更深:“我只是说,春心动了。”
冷水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转头不说话。
海月自语:“爹这次强把你带出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着急,会不会寻过来。”
“哼!他才不会呢!”冷水哼着,忍不住把两人相处种种以及所有误会委屈告诉海月。海月素知她性子,也未多劝,只说了几句宽慰。
剩下的,就看明皓宇这家伙什么时候能找到这里,追上妻子喽。海月素来聪明,听冷水的话也可知道两人之间有误会,却也有情。
皓宇来得比她想象中要早得多,海月先是一愣,然后想起自己曾经写信回徽州给冷水,算算时间,信到的时候冷水必已离开,那么信大概是落到皓宇手中,因而泄漏了行踪。
“庄海月,把我妻子交出来。”他气冲冲闯入,在门口守着的明皓凡见是自己弟弟,也没加阻拦——反正皓宇武功之烂他们都知道,也不怕他一气之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