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海东先反应过来,他立刻站起几步跑到门口,那女子已然无影无踪。他低低说了不知句什么,听来竟然像是粗话。
“温海东…?”秦清见他如此神态,心中奇怪,忍不住出声询问。
“…没关系的吧。”温海东喃喃一句,恢复了微笑“没事,只是今天的‘访客’还真多。”
秦清脸一红:“刚才的确是我进来忘了锁门,但我来的时候是敲了门的,只是门没锁。”
“当然没锁,锁了那家伙不就没戏唱了?”温海东话说得莫名其妙,秦清瞪着眼看他,不明究竟。
“该洗好了,我去看看。”温海东也不解释,转身走开。
牛奶的味道仍在空气中弥漫,温度有些退去,不再有明显的取暖作用。但有着柔顺细毛的深蓝毛衣贴在身上,阻挡住一切凉意。秦清喝了口牛奶,微温的甜味在口中扩散。
“这件外套男女皆宜,你穿上吧。”温海东的品味较高,选的衣服自然都是极适合他的。一件米白外套罩在秦清身上,仍是宽大,显出她的清纯气息。秦清想着这件外套在他身上的风采,心神稍分,任他帮她系上外套上的扣子。
“天有些晚了,小女孩快回家吧。”她进了自己的甲克虫,温海东在车外关上车门,对她微笑。
车子猛然发动,显示了这车子较高的性价比。秦清看温海东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后照镜中,口中牛奶的甜味被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取代。米白外套散发淡淡洗衣粉的气息,便是那个男人的味道:自然淡雅而…无处不在。
“温海东&松永绿,同居?试婚?”
“温柔王子,美丽公主”
“啪”一声,两份报纸甩到秦清面前,秦爷爷脸上怒意惊人“秦清!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两份报纸,两张照片,不同报纸给了照片上的女人不同的身份,但实际上,那是一个人。穿着温海东毛衣的她和穿着她自己衣服他的外套的她。
“这女的不是松永绿,是你吧?你怎么穿着温海东的衣服在他房子里?然后又换了身衣服,还和他离得那么近!秦清!你…你…”第一张照片,温海东坐在沙发一侧,她在另一侧拿着牛奶杯,一副家居图;而第二张,是他在车旁为她系扣子那一幕,角度问题,看来竟然像是…贴在一起亲昵。
“那女人!”第一张照片明显是在他家门口照的,是那个矮个女子!
“爷爷,这不是你设计的吗?”秦清脑中试图理顺一切,却怎么也无法把各个环节连接起来“那松永绿…”
“如月集团的松永绿追温海东有一个月了,你都不知道吗?”秦爷爷说。
——开着的门、水桶、男女、记者…
不会吧!莫非那个是松永绿逼婚的局,让她误打误撞以身相代?怎么会?那个记者怎么那么痴呆?!
看着第一张照片,她的脸模模糊糊的,的确分不出是谁。她和那绿衣女子发型相近,那记者当时忙于拍照,看不清也是情有可原。松永绿离开时,大概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乌龙的事吧?
“怎么会这样!”秦清哀叫。
可是…第二张照片上,她的脸很明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