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擎还是稳稳地站著,视她伸来拉扯他身侧帆布袋的手如无物。“你不能走。今后你只能跟著我,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陶然拉不动他,气恼的瞪著他,想把他瞪出个洞来。“为什么?”她气呼呼的咬牙道。
恪擎的心情反而整个好了起来。“你忘了要采访我的事吗?既然如此就要多了解我,光看资料…”他扬扬手上那叠陶然取自总编辑处的资料“恐怕不够!”他马上打断她回话的机会“再说如果你不,我就告诉你的同事们,说你根本不是什么小处女,我可以举很多例子证明…”
“够了!”陶然无法维持任何风度,她决定唯有粗暴才适合现在的她。
但她除了投降又能如何?总不能真让他到处去宣扬两人曾共享的亲密吧?
“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凭什么拿这威胁我?”陶然仍是不甘心的嘟嚷。
恪擎当然也听到她的“耳语”了,但他聪明得没有笑出来,以免她当场爆发。
“为什么我一定要载你?”陶然看着恪擎将机车牵出来,他的头上还大剌剌戴著他威胁她去替他买的安全帽。本来那只是她不想和他同行的借口,谁想到路口就有一家机车行卖安全帽,末了她竟还得当他的奴才,去替他买了一顶。
恪擎一派自然的耸耸肩,更气人的是,他那模样还优雅得像是坐在高级房车里。“因为你想回家,而我现在没事,就好心的以你的意愿为行动的指标。”
“以我的意愿为行动的指标?”陶然捏了捏他的脸皮。“我还以为是铁铸的呢!”
这回恪擎就没有成功的忍住笑了。“上车吧!你确定不要我载你?”
“谁要给你载?你根本没有驾照!”陶然没好气的说,跨上机车上了路。
她边骑还边想,这可恶的家伙,也不想想一个大男人多重,硬是要挤她这台小绵羊的后座,他那双长腿没处伸,还贴着她的大腿摆放在前面的踏垫上,一只手还大剌剌地搂著她的腰横放在她胸脯的下方。
她扭捏的耸动著身子,意欲摆脱他几乎包裹住她的炽热躯体。不料他那只横在腰上的手却一转,轻托住她一边丰满的胸脯。
陶然简直是惊跳了起来。
“嘘…”他放开手改而放回腰际,安抚的在她耳边轻喟著,鼻间喷出的气息扰著她纷乱的心。“你的身材还是没变嘛!胸部还是正巧盈满我的手掌…”
一阵尖锐的煞车声响起,陶然硬生生地将机车往路边一停,一股气伴随著羞恼让她狠狠地回过头“你这个——”
她没来得及说出口,一张嘴就被堵住了。
恪擎的唇彷若久旱逢甘霖似地饥渴地添吻著她,灵巧的舌尖滑过两唇交接的缝隙,快速地挑起她火热的感官记忆。顿时愤怒的火焰被这一煽,竟烧灼成更大的火焰,直侵袭著两人。
是他抵著她唇际发出的一抹满足叹息声让她醒了过来,她狠狠推了他一把,发现自己在大马路上上演了免费的限制级镜头。
恪擎被这一推差点掉下狭小的后座,他稳住身子后识相地对满脸怒意的她举起双手,表示绝不再犯。
“你再碰我,我就把你踢下去。”陶然气息未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