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在意一个人。
晓凤从林子那tou摸黑回到房里,脑中想得全是那个男人的shen影。想当然,方才那对男女幽会的情形,她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纵然她再聪明,也想不到江水寒一出手就是好几张银票。若以卖花和手绢所得的银子来计算,大概卖上半年也没这么多吧!
他是怎样一个人?一zhong想了解他的yu望快速占领她的心。
看来,之前她是看走眼了。
暂且不guan他的来历,光是看他对姐姐那么好,她的心就充满妒意;尤其是当他的chun吻上姐姐之时,她的恨意就更为加shen。
瞧着镜中的自己,她以食指轻轻抚上自己的chun。江水寒应该看上她的,她自认比姐姐漂亮,也比姐姐年轻,他怎么会舍她而喜欢姐姐呢?她不明白,为何只要和姐姐有所牵连,任何好事都lun不到她!
想起三年前,隔bi有位阿田哥,他是个和蔼可亲又心地善良的大男孩,那时她只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她偷偷地喜欢上他,但对方却始终不知dao,因此她便默默等待,希望有一天阿田哥会主动发现并且了解她的心;那zhong心情就好比一朵han苞待放的花朵等待有情人来采一般。
然而,有一天她发现了,她发现阿田哥喜欢的不是她,是姐姐!
她亲耳听见他对姐姐说出仰慕之意,这些话有如青天霹雳打在她shen上,那时,她伤心、难过,躲在房里偷偷哭了好几天,并且没让任何人知dao,虽然表面上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然而这zhong痛不yu生的感受,也让她尝到了什么叫爱,什么叫恨!
然而接下来这段日子,就算阿田哥眼中只有姐姐,她仍然偷偷喜欢他,偷偷地瞧着他。直到有一天姐姐向他表明心意,她只是把他当哥哥一样看待,对他没有半点男女之情时,这样的答覆,终于伤了阿田哥的心,使得他从此远赴他乡,再也没有回来过。
她恨啊!为何姐姐要如此伤害阿田哥,他那么喜欢她,她却忍心拒绝他,还bi1得他远离家乡,连她这个断chang人妄想见他一面的机会也没有,初尝情滋味的她就这么ying生生的断了情丝。恨,她恨!自那时起,她就决定要恨她一辈子了!
难dao是命运捉弄她吗?
为何她想要的,偏偏得不到,最后拥有的全都是姐姐?她喜欢阿田哥,阿田哥却喜欢姐姐;她要林正富在姐姐和她之间作选择,但最后他却选择姐姐;就连留在这儿养伤的江水寒也看上了姐姐。为什么?为什么?她不甘心!
从阿田哥开始她就输了,直到现在,她全没赢过,难到她只是个不起眼的黄mao丫tou,任何好事永远都lun不到她?
不!她绝不作罢,她要把属于自己的全都抢过来,不guan是物品或者是人!
哼!尤其是江水寒。
他应该是属于她的。他诱人的chun,结实的xiong膛以及有力的臂弯,只要是他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该属于她蔚晓凤。
江水寒,等着吧!
她蔚晓凤若得不到他,别人也休想得到!
一早,趁着晓蝶和小四到山谷里去采花,晓凤走入了蔚元的房里。
“爹,我有话与你谈。”她轻轻摇醒躺在床上的父亲。
蔚元缓缓睁开眼睛,模糊之中,无力地问:“是…晓蝶吗?”
“你就只知dao晓蝶,难dao你忘了还有一个女儿叫晓凤吗?”她显得有些不悦,生气父亲的眼里永远只有晓蝶而已。
“晓…凤?”蔚元有些讶异,连咳了好几声后,又仔细瞧清楚。“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您啊。”虽然她另有目的,但还是虚应了下。
“爹的shen子不要jin,只是你突然进房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大概有好一阵子没见过晓凤了,今天见了她,总觉得她有话想说。
“也没什么啦。”她说:“我只是为了姐姐的婚姻大事来找你谈谈。”
“晓蝶?”蔚元先是一愣,后来忽地急dao:“是不是又有人上门提亲了?”
“不是的,爹。”晓凤说:“姐姐早已过了婚嫁的年龄了,我想求爹早日替姐姐的终shen大事作主。”
蔚元缓缓坐直shen子,说dao:“爹是很想这么z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