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凶狠的模样且一身酒气,赵落月因一时惊慌而无法起身,坐在干草堆上的身子频频向后挪移。
“跟我走!”霍鹰豪上前揪住她衣襟,将她一把拉起。
“不要,我不要!”莫名的恐慌顿时袭上心头,她无暇细想,只想从他手中挣脱。
“在冷风寨里,容得你说不么?”他不懂得怜香惜玉,一路上硬是将她拖着走。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她跟在他身后不断低叫。
过去的优渥生活,让她不知道什么叫作苦,她只明白自己有很多烦心事。但是自从落入这一帮人手中后,十几天来,不断奔波在山林和乡镇之间,她受尽风霜雪雨,还得忍受粗鲁无礼的言语嘲弄,这都是她先前未曾承受过的。如今,她才发觉,身心受人钳制与折磨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进去!”
门一开,她被重重地甩入房里,惊慌中,她抬眼一瞧,看见了正前方的墙上挂着几把佩刀,一旁则有一张大床,从整个房间粗犷的味道看来,想必这一定是那个恶魔的卧房了。
有了这个发现后,她的心一乱,急忙转身就要冲出去。
他大手一抓,一把擒住她。“想逃?”
“我…我不是要逃…我只想回柴房睡…”恐惧加上慌乱,让她说起话来断断续续。
他阴冷的眸子瞅着她。“今晚,你待在这儿!”
“不,不要!”她摇着头,一脸的惊恐。
自知以她微弱的力量,根本逃不出防守严密的冷风寨,更无法从眼前这个恶魔的手中脱逃,她只求不要受到太多的凌辱,更希望不要因为自己的反抗而惊扰了爹的坟,所以她只能一改之前的倔强,试图以哀求的姿态求取转圈的机会。
“你以为我会对你怎样?”霍鹰豪嘴角一勾,沾满酒气的身子挨近她,带着轻蔑的日吻道:“哼!凭你一个黄毛丫头,我对你还提不起兴致来!”
闻言,她稍稍宽心,但心下又想,以他凶残的行事作风,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么?她还是得小心防备才是。
“今晚,我要你服侍我沐浴。”他坐上一旁的大椅,阴冷的眼神睨着她。
“我…”乍闻那令人作恶的言语,令她浑身窜过一道寒颤,惊恐地无法言语。
“还不快去准备!”他朝她低喝了一声,折磨她的那分快感随即充斥着他心间。
他很少在房内沐浴的,大都随着兄弟们在山顶处的涧水中冲洗,山寨里多是男人,大伙luo里相见也不以为意;然而,今晚他执意这么做,完全是想要看到她因受辱而产生的痛苦。
因为她越痛苦,他就越高兴!
她站在原地,一时因为紧张与不安,使得双手不断地绞着衣角。
“我帮你打水,请寨主自行沐浴。”
她无法想像,要她面对一个赤身**的男子,那是多么一件无礼的行为,在赵家,沐浴时她虽被婢女们服侍过,那毕竟是同为女子,但是他可是个男子啊!况且男女授受不亲,要她面对他,不如叫她去死!
他的脸布满怒气,立时从大椅上站起来,一手掐住她的喉头,沉声狠道:
“你似乎忘了我说过的话。”
立时,脑中忆起了他曾说过的狠话,使得她心头一颤,知道他是个说到做到的恶魔,她如何能违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