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说,这是种享受。
因为意外获得了这样的享受,我开始有些感激那本刚好被租出去的言情小说《布丁爱月饼》,也开始对阿妹的专辑更加钟爱了。
我想,不管那本《布丁爱月饼》到底是在描述谁爱谁,又或是阿妹的那张专辑高音c得有没有以前赞,我都还是会打从心底对它们另眼相看的。
因为它们,我才有机会和端木紫认识;因为它们,我才有机会变成美女的好朋友。
当然,为了一本言情小说和一张CD感动是很奇怪的行为,可是我完全不在乎自己有多么异于常人;事实证明,这两样东西确实让我获得了偌大的欢愉。
我必须感激它们,就如同人们在吃米饭的时候要感激农夫们的辛劳一般。
为了用行动证明我的感激,我特地上网订购了那本《布丁爱月饼》,也刻意将阿妹那张专辑从“花样年华”带回来搁在床头的音响里。
我以一种极度虔诚的心态,假想它们是伟大的神-,供奉在我呼吸的范围内。
我想,我不单只是个很无聊的大学生,而且还是个心里有点变态的大学生。
无聊可以是因为没事干,变态就不一样了。一个人之所以会变态,无非是为了某种原因,而这个原因就常理来判断却是属于非公开性、不可告人的。
有什么事情是非公开性且不可告人的呢?
我很努力的去想,很努力的去钻研,很努力的去挖掘。
但是,很可惜的是,我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这不是在解答数学习题,多解几次就有机会破解;也不是在写报告,多找一些参考资料抄一抄就可以大功告成。
如果有这么简单,这世界上就不会有所谓的“解不开的谜题”了。
谜之所以被叫做谜,当然是因为它具备了神秘性;神秘的面纱如果人人都可以随意掀开,那么就不能称之为神秘了。
如果我更无聊一点,或许我应该立刻上网查资料,查看看全世界到底有多少个未解的谜。
幸好,我的无聊还是有限度的。
它最多只是徘徊在深夜里,狠狠地推开笑咪咪的周公的那双温暖的手。
仅是如此而已。
认识端木紫以来,我对她有很多很多的好奇。
她像是有一箩筐的时间没事干,除了三天两头往“钻石租书坊”跑之外,其余的时间她几乎就是泡在“花样年华”里。
我不明白租书坊里真的有那么多小说好看吗?更不明白她为何对“花样年华”情有独钟?
严格说起来,那是间装潢、气氛完全引不起年轻人兴趣的怀旧老店,附近其实有很多家时髦又新颖的咖啡馆,这附近的学生若非是因其它咖啡馆都客满了,否则很少有人会在第一时间跑来这里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