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子隆订婚时所下的聘金。”这些钱你先拿去垫着用,也不必急着还,等有的时候再说吧!”
曹子隆傻了眼。
程东山对老婆使个眼色,咳了一声,程太太尖声说:“子隆呀!男人创业是最需要打拚的,我看年底的结婚典礼就缓一缓吧!没有家累,你也比较容易施展,不会被绊手绊脚的!”
程家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曹子隆气得脸色铁青,连程如华也不语不言,他们准备袖手旁观,曹子隆如果站得起来就罢,倒了下去是他一人晦气,与程家毫无干碍。
曹子隆忍气告辞,并没有当场翻脸退婚——那正中程家下怀。
这些消息并没有逃过蓝凤笙的耳目,他笑着对妻子炫耀自己的手段。
“他以为程家的麻脸女儿像彩君一样单纯好骗吗?”蓝凤笙总算报了一箭之仇。
“程家夫妇也不是好相与的。”欧碧倩闲闲地附和道:“平常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开口闭口就是程家以前多么显赫,日据时代陌连千里、奴仆成群,这下可是吃了鱼胶餬了嘴。”
“理他们呢!不过是败了祖产的破落户,有什么好炫耀的?”蓝凤笙不耐烦地说。
欧碧情有点担心“凤笙,你想曹子隆会不会再去纠缠彩君?”
“放心。”他胸有成的“他没机会了!”
“咦?”“以后你自然知道。”蓝凤笙语气如谜。
曹子隆四处调头寸,挖东墙补西墙,支撑了一阵子,又想打彩君的主意,偏偏她身旁有一个二十四小时随侍的护花使者,看到彩君和他旁若无人的亲密情形,他不禁微酸——彩君以前可从没这般花枝招展、狐媚勾人的风骚神态,让男人看得眼珠子快掉下来。曹子隆并不了解,世界上没有不解风情的女人,只有调情技术差劲的男人。
他试着和彩君打招呼攀谈,得到的反应淡漠又客气;那个“金名片”的男人目光灼灼,令他不由得心虚胆怯,曹子隆听到一点风声,这个人在台北娱乐界颇有名气,黑白两道都颇罩得住,这几年来一直隐居幕后不愿曝光。
彩君交上这种麻烦人物,还不知道要怎么死咧!这样一想,他打消了“求”彩君的念头。
彩君对父亲和前夫之间的较劲毫不知情,也浑然不觉曹子隆心存不轨,杰克隐约察觉到这痞子不安好意,对曹子隆产生嫉妒,这对杰克是一种新鲜体验。
彩君“买”下他的时间终于到期,杰克下定决心不让曹子隆趁虚而入。他诱惑着彩君,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要求许诺。
“我要你用‘爱’再收买我一次。”他咬着彩君圆润小巧的耳垂,呵气说着。
“我…”彩君满面红晕,羞于启齿。
“说呀!说你爱我。”他柔情催促着。
彩君的回答细若蚊鸣“我爱你。”
“恭喜你!”杰克释然,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你买到了一个最佳情人!”
心海里陡然掀起一个大狼,彩君调皮地脱口而出“谁?”她羞涩带笑“不可能是你吧?”
“你对我的表现有意见?”杰克颇觉有趣,佯怒问道。
彩群开心大笑,娇憨忘情,她不再是一板一眼的蓝彩君,而是懂得享受人生的珍妮。
和彩君的蜜运刚好相反,蓓雅正咬牙切齿地学“长大”——在心理、行为上——这是允涛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