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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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连劈材这么粗童的工作都叫韵蝶做,简直太没天良了。尽管韵蝶不是她所生的,但好死也是喊她一声大娘,而她竟如此的虐待韵蝶,实在令人义愤填膺。怪不得人家说:“有其母必有其女杨水叶的恶毒可全传承给她的女儿了,而且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一个对她是百般虐待,一个则处心积虑想教她生不如死,这对母女简直是魔鬼,不是人。
“以后这种事就交给我来做。”谷莫尘看着韵蝶挥汗如雨,心疼不已,硬从她手中取走斧头。
“不,若让大娘知道,她一定饶不了我的。”韵鲽紧张的。
“有我在你身边,她休想动你一根汗毛。”谷奠尘寒着一张如冰的脸道。
“她会连你一起处罚的。”韵蝶扭曲起五官,她真的不想连累他。谷莫尘冷冷一笑“那得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难道你忘了;你现在的身分是裴府的家丁,除非…你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如果他因暴露身份而必须离开裴家,那也怎么办?万一韵竹又来叫她吞毒药,谁来救她?
“我…”她的话令她哑了口。
“莫尘,这活儿我从小做到大已经习惯了,就不是在锻炼身体吧!”她自我安慰地说。其实这活儿对柔弱的她来说实在是件十分艰辛的工作。
“韵蝶,你这样令我感到好心疼。”他柔情似水的眸中充斥着痛楚。
她浅浅一笑“有你这么关心我,我已经很满足了,谢谢你。”灿亮韵眼眸闪烁着某种悸动的情意,而这全在不知不觉中。
“韵蝶!”他低声叹息,真想一把将她拥进怀中,但终究克制住了。
“你快去做你的事吧,别让大娘看见——”说曹操曹操到,她话声都还未落下,杨水叶那高八度的声音便刺入耳膜。
“好哇!你这个鬼丫头,竟然摆着活儿不干,在这儿勾引下人?”说着一把拧起了韵蝶的耳朵。
这个该死的女人,若非此时不宜暴露身分,他真想揍歪她那张脸。
“大娘,我没有啊,真的没有…”韵蝶简直要哭出来了,她的耳朵痛得就像快被扯下来一样。
“没有?我都亲跟看见了你还狡辩?你是太久没被鞭,皮在痒了是不是?说,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老实给我招来的话,今儿个我就打下你一层皮。”她重重的扯下手,差点儿就将韵蝶的耳朵给扯下来。
“大娘,我真的没有,请你相信我。”韵蝶几乎就要跪地求饶,一张脸吓得泛白。
“还说没有?”杨水叶那个天杀的女人,一伸手又扯住了韵蝶的耳朵。
“夫人,”谷莫尘趋步上前,避免被杨水叶那个女人认出“你确实冤枉大小姐了,是小的看大小姐实在不适合做些粗活儿,才自动挺身帮忙的,并非大小姐勾引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