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控诉。
"最怕痛了?我知道!"
"你!你!知道还弄痛我?"
召子风没有回答她,猛踩油门,车子"呼"地飞了出去。
车子以惊人的速度飞驰着以展示他的怒气。为了这样的女人,他竟用枪指着自己的兄弟——而且还是认错了的,简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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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车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停在了一幢小巧、精致的白色洋房前。
"砰!"秋梦往前冲去,又撞到了头,"喂!喂!"她大叫,瞪着已转身下车的他。下一刻,她又被拎了出来,拎进房内,拎上楼梯,再拎进房间。
砰!她被甩在床上,幸好床是高级的席梦思,大而软。这次没有摔疼她,倒是吓了好大一跳。他转身走到门后,那里有一个很小的酒柜。在房间里也安装了这个,想来肯定是个酒鬼。秋梦想着,他已倒了杯酒,一仰而尽,仍横眉倒竖,连那疤也竖着。
"我又没得罪你,你干吗拿我泄愤!"秋梦嘟着嘴,低声叫着。他已扯掉领带,敞着白色衬衫,露出纠结、黝黑的肌肉。那样的他,性感十足,又让她想起泰国时的一夜情。她顿时绯红了脸。为了不去想那暧昧的一幕,她喃喃地道:"应该生气的是我,你害得我铁定扣工资,有没有搞错!今天收入铁定少了——"
"你很需要钱吗?"召子风捧着酒杯,怒气已消了大半,或许早已被下腹的燥热代替。
"当然!"秋梦想翻身下床,这样坐着太滑稽了。
"赚了钱去泡男人吗?"他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当然不是!"秋梦惊跳着站在床上,看他一步步逼近。
"把衣服脱了!"
"什么?为什么?"秋梦大吃一惊,蓦然回神,"我不卖身的,我是需要钱,可不干那事!"
"谁说买你了?"他在床前站定。
"那你叫我脱衣服干吗?"
"**!"他回答倒直接、干脆。秋梦倒抽一口冷气,这个下流鬼。
"你——你——"
秋梦的惊慌无措,恍如世界末日竟让他心底升起一阵快感,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种怪诞的心理。
"如果你不自己脱的话,可别怪我把它撕裂了,让你明天见不得人。"
"你——"他竟用这种话威胁她,"我——我告你**!"
**!他强忍着笑意,板起脸,吼道:"脱不脱!"他的手向她伸去。
"喂!喂!"秋梦大叫,退后几步,站在床上的她,居高临下,却仍觉比他矮了不知多少。她退缩了,为了衣服着想,"好!你别过来了。我脱!"
召子风缩回手,玩味地看着她。
此时秋梦感觉自己像个脱衣女郎,在他面前跳起了脱衣舞,只差没音乐助兴。她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反正上次也让他看光了,看一次也是看,看两次也是看,有什么关系。她一甩头,大有壮士断腕的凛然。伸手去解扣子。今天她穿了条黑色的连衣长裙,估计大概有二十几粒扣子。待她花了十分钟解完最后一粒时,他仍很有耐心地看着她,她一咬牙,把那件长裙给脱了,里面是同色的内衣裤。还有透明的玻璃丝袜。她弯腰脱了长统丝袜,用力一扔。
"好了!"
"还有--"盯着她美好的曲线,召子风的眼里燃烧着欲火。
"还有?"看了看仅存的衣物,秋梦叫道:"那不能脱了!我要回家了。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