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不搭理她,又觉有失风度。
干脆低哼一声,算了数。
夏立商则更离谱,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严峻森冷地吩咐管家:“带孙姑娘到后院,请夫人招呼她。”
孙沅沅看着夏立商冷漠的态度。心里难过得想哭;但她不怪他,毕竟自己现在已非夏宁儿,而是孙沅沅。
“是,老爷。孙姑娘,请。”
孙沅沅看了一眼李延晋,他鼓励的眸光让他安心不少,点了下头,随管家往后院移动。当她步入后花园,看见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丝毫未曾改变,心情立即感到愉快起来:尤其看见她亲手栽的那几株玫瑰已含苞待放。感觉更是振奋不已“哇!快开花了呢!怎么这么快?”她奔向那几株玫瑰,兴奋得伸手轻触花苞。
真是个可爱的姑娘!避家憨笑地笑腿了眼,旋身朝夏夫人的卧室走去,夏-儿闻声,自西厢房走出,见到孙沅沅,立即勃然大怒,吼道!“你来我家干什么?”
孙沅沅正俯首嗅著花苞上的淡淡清香,顿时被夏-儿这么一吼,整个人反射地弹跳起来。惶恐地看着夏-儿。
“夏姑娘,我…是李大人带…我来的,”
李延晋?夏-儿怒火炽烈地瞪著孙沅沅,钳著牙道!“真是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狗男女?孙沅沅怔住了。杏眼圆睁地看着夏-儿;她怎么地想不到如此低劣、恶心的字眼,会从她那贵为千金的姊姊的口中吐出!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妹妹尸骨未寒,你居然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来?姓孙的,就算夏家没了宁儿,也还有我呀!你的行为,分明是不把夏家人放在眼里:”夏-儿双眸喷火地逼向她。
孙沅沅一步步地向后退,她惊慌失措,语不成辞!“我没有…夏姑娘…不是…我…”
她好怕夏-儿,怕她那充满著恨、充满著肃杀之气的眸光。从小,她就猜下透夏-儿的内心,夏-儿给他的感觉永远是那么冰冷,那么地下易亲近,可她怎么地想不到她的双胞胎姊姊会让他感到害怕!
夏-儿把孙沅沅逼得跌坐在地上,恨不得她死地瞅瞪著她。咬牙切齿、忿恨勃然地道:“那把短剑应该一剑利入你的心脏,让你和宁儿一块下阴曹地府去,永远远都不能再来纠缠李公子。”她伸手托住孙沅沅的下巴。眸中的寒光教孙沅沅不寒而栗。“我告诉你,那天晚上没杀死你,是你幸运。下次,哼!保证你不会再有这种运气。”
孙沅玩的心抽了一下,错愕地望着夏-儿。“是你派人”
“没错。是我。”夏-儿一阵冷笑,模样比吸血女巫还要可怕。他慢慢地蹲下身子,将脸凑同系沅沅。“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你想告诉李公子。好让他抓我入狱对不对?哈有本事你就告诉他去,我倒想看看他没凭没据的,能奈我何?说不定我还可以趁此昭告天下。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抢夺我的未婚夫而设计陷害我,到时候你想在长安城立足,可就难喽!”
孙沅沅瘫痪似的坐在地上。她早该想到夏-儿了,不是吗?既然余总管对夏家忠心可表,既然夏立商不可能与案子有牵连,那么,恨自己入骨的夏-儿才是唯一值得怀疑的人,不是吗?可是陶家的灭门血案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陶家的灭门血案也是”她冲口而出,马上从夏-儿的表情中得到答案。虽然她不明白夏-儿灭杀陶汞的动机为何,但她知道是她,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