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华丽的别墅里头了。”
“别墅的位置在哪里,你知不知道?”
李毅宁又摇摇头。“不过,我知道那间别墅的主人若不是个华人,就是特别喜爱中国的古玩艺术,因为那屋子里头有许多中国的青瓷瓶、字画、国剧脸谱等等的-饰品,整间屋子颇具中国风味。”
“哦?”李毅风又陷入沉思,看他纠结的眉心,彷-他已归-出了端倪。半晌,他再问:“那,最后是谁出面放你回来的?”
“乔伯伯。”
“果真是他…”李毅风没有讶异,反而是一副不出他所料的了然神情。
“阿风,你怀疑是乔伯伯他…”李毅宁笑了笑,说:“我看这回你是判断错误了。刚才你也听到乔伯伯说了,对方是因为知道他和爸爸的交情,才请他出面当中间人,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我不知道对方捉我或者应该说他们捉山本泽一,有什么企图,但是从他们对待我的方式,我想他们应该是无心伤害我的,这点我可以肯定。再说,李氏和乔氏也没生意上的往来,我想不出乔伯伯有必要这么做的原因。”
“绑架是重刑罪,以他的智慧和身份地位,他当然不可能以身试法。非但得不偿失,而且也没这个必要。”李毅风同意他大哥的看法,但仍有但书。“或许吧,或许他不是指使人,不过,我想指使人可能也和他脱离不了干系。”
“哦?”听他这么一说,一直在旁静听两兄弟研究案情的李健长也不禁存疑了。“阿风,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爸,你觉得现在乔伯伯和你的感情怎么样?”李毅风不答反问。
李健长不知道儿子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问起这个问题,不过他仍旧回答:“你是知道,自从上回华人同盟会长那事件之后,我们就不像以前那样好了,他一直芥蒂在心。这回你大哥这件事,难得他肯这么帮忙。”
“这就是了。以他对名利重视的程度来看,他应该是趁这个机会打击我们家、——爸爸的声-,好-固他在华人圈的地位才对,但是他并没有。这代表什么?”李毅风看了父亲及哥哥一眼,自答:“除非如果把这件事闹大,对他也有负面的影响。”
李健长和李毅宁对望一眼,再同时疑惑地看向李毅风。
李毅风数了口气,说出他的判断。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可能是Joanna自己任性妄为的。”
“Joanna?”两人同时张大了眼。
“嗯。”李毅风点点头,又说:“而乔伯伯是事后才知道的。他知道这事如果闹开来的话,Joanna可能要吃上官司,而且对他的名-和事业都会带来负面的影响,所以他三言两语地拍事情给淡化了,一方面为Joanna脱罪,一方面好像我们又欠了他一个大人情,好捡个一石二鸟之利。”
“可是,安娜这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李健长不解地问。
李毅宁似乎明白了,笑了笑,回说:“看来,我倒成了代罪羊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