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生命;打一开始,他就当她是手心里的小宝贝般,细心呵护着,绝不假手他人——明明白白地宣示着,她是他的!
多年来,其实他一直都知道他是太过于疼爱她了、大过于在乎她了,但是一直以来,他也以为那只是因为大龙临终前的最后遗言和苡苓奄奄一息时的最后要求所致,他只是尽其所能地拿她当是自己的女儿一般对待。
但是天晓得,他没结过婚、没当过父亲,又如何体会出一个父亲该有的心情?
又该如何拿捏一个为人父者该有的分寸?他只是不断地付出、付出、再付出,然后、心情开始走调了。
她的一颦一笑,开始牵动着他的每根神经;她的悲欢,影响着他的情绪;她的喜恶,关系着他的心情…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愈长愈是娉婷迷人,周遭的男孩开始为她争风吃醋;他的心境也开始起浮不定,生怕有那么一天,她就像苡苓那样…
“不!不会的…她不会的…”莫人谦十分肯定。
她是他一手带大的,捧在手掌上带大的。他最了解她了,他知道她不会的。
摹地——
“铃…”行动电话声响划破莫人谦的遇想,猛吃一吓.回过神来,一把抄起电话——
“喂…咏咏回家了?好!我马上回去!”挂上电话,不再多想,车子一射而出。
他就是知道!就是知道咏咏不会和当年的苡苓一样。
####################
莫家客厅里,两老两小——
“…不只是这样呢,除了剑道。象棋之外,洋懦还曾代表我们学校参加全国高中生英文演讲比赛,拿第一名那。他呀,不愧是文武全才的资优生哩!”莫咏咏坐在大沙发上,一手勾着坐在她身畔的王洋懦的手,一手不住随着口沫横飞而挥舞着,一副兴高采烈的兴奋样。
“还有啊,以他的成绩,很多大学都抢着要,可是洋懦想以自己的实力考进第一志愿,所以他没参力。学校的推荐甄试。很厉害吧?爷爷、奶奶?”她一进门嘴巴就没停过,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
莫夫人明知道她是刻意在转移话题,却还是慈笑地点点头。
“是啊,是啊,是很厉害…”莫子烈则是假笑地虚应一下。
他哪有心情管这个资优生是不是很厉害,他比较在意的是莫咏咏今天一天跑哪里去了。
又问:“咏咏,你还没说你今天上哪里去了?一早偷偷溜走,急死小泵姑了,然后没去学校,也没打电话口家——”
“爷爷!”莫咏咏一副很无奈的表情,拉长声调喊断爷爷的话头。
“我刚刚解释过我今天的行踪了呀,而且我也说过——我没有偷偷溜走!我是在要出门时,想到小泵姑大概还在睡觉,怕吵醒她,所以才悄悄地出去的。”料定了反正小泵姑现在不在场,没人会拆穿她的谎言——
其实今晨她要出门时,还隐隐约约听到从小泵姑房里传出小泵姑和伦叔叔细细碎碎的争执声。
“那你也该打个电话回来——”
“哎呀,爷爷!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做什么都得先报告才行吧?人家洋儒他——”
“咏咏——”
冲进屋子的是焦虑了一天的莫人谦,看见莫咏咏坐在椅子上,一把抱进怀里,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
“你跑去哪里了?你没事吧、今天一整天你到底哪里去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小爸,你知道小爸有多担心你…”被紧紧抱在怀里的莫咏咏胸口无言地痛了起来,苦涩难耐…不要,小爸…不要这样,她怕自己会把持不住的,不要…
“…天气这么冷,你要是又感染…”莫人谦眼角含泪了。
“小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