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我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就是没办法…伦叔叔,你告诉我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咏咏…”他能说什么,一个阿谦就够让他头痛的了,现在连咏咏也…
唉,他该怎么帮他们呢?他得好好想一想了。
#######################
莫咏咏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还能坐在教室里上课的!
昨夜一夜无法成眠,今晨一颗脑子昏胀得宛如进驻了十万大兵似,敲击得她头痛欲裂,就像快要将她那颗美丽的脑袋瓜子给撕裂开来似的难受!
以往有个小病小痛的——就算没病没痛的,只要她心情不好、不想到学校上课,她就是有办法说服小爸让她请假不去上课,而今天以她这么惨烈的状况,连装都不用装就构成请假的要件了,可是她却表现得像个生平第一天上学的小学生一般期待上学似的,一大早等不及小爸起床梳洗妥当,便要求司机海叔先送她到学校;海叔不解,但也没问原因就依了她。
以为成功逃开了小爸今早看到她这副模样时必然会有的关爱眼神,但是…
一踏进校门,她就开始后悔了!
她到校时,是正常学生上学的时间,也不算大早,不过对她而言,倒是头一遭。
好巧不巧,在校门口时碰到了同班同学林慈卉——
“莫咏咏?不会吧?我有没有看错人啊?”林慈卉夸张地叫着,靠过来和她一起走。
“你家的钟坏了是不是?”
莫咏咏没理她,自行往教室的方向走着。
“喂,一大早的怎么不理人?我又没欠你钱。”林慈卉以肩头推了推她的肩,换上一脸暧昧。
“我知道了,一定是和王洋懦有关对不对?我听孙丽华说,昨天你们吵架了?”
莫咏咏身份是特殊。
不过因为生性活泼可爱,长得又甜美可人,在班上很受同学的喜爱;大伙平时笑闹惯了,同学拿她的黑道世家背景开玩笑,她也不生气,有时还和大伙一起起哄说笑。
不过今天——
莫咏咏还是连气都没吭一声,只是加快脚步走着。
林慈卉不知是真的粗线条到不懂察颜观色,还是本性八婆,想按捺也按捺不住,根本就不理莫咏咏的漠然,又一头热地自说自的:
“喝,这王洋儒也真是不知好歹,你肯做他女朋友算是他走运了,怎么还有那个胆惹你生气呢?万一你真的生起气来,一气之下叫你小爸带人来砍——”溜地一顿,嘴巴大得可以塞下莫咏咏的拳头。
一手指着转脸过来瞪着她的莫咏咏的脸,一点危机意识也没地直道:“莫咏咏,你怎么啦?怎么眼睛肿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哭了一整夜?是不是王洋懦欺负你——”
“闭嘴!”莫咏咏一个低喝,狠狠瞪着她。“林慈卉,你要是再乱讲话,信不信我会叫我小爸带人来砍你!”
“啊——”林慈卉猛倒抽一口气,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怕不受控制的大嘴巴惹祸。
莫咏咏见她收口,再狠瞪她一眼,冷冷地转身走进教室。
林慈卉怔愣在原地动都不敢动,这会别说讲话,连呼吸她都是小心翼翼的,只敢在心里讶道:她今天怎么啦?吃错药了?
除了将早上的经过详实地,悄悄他说给旁座的死党知道之外,林慈卉是没敢再多话,但是,话题还是悄悄传开来了…
或许是莫咏咏一对红肿的眸子,教同学哑口无言;也许是她的冷漠,让平日嘻闹在一块的同学也却步了,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说什么或关心地问她些什么,只敢在背后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