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是因为无话可说?”
“月书,我是无话可说了,你闹也闹够了,我跟你走总可以了吧。”他无奈地说。他一份心意来为惠洵庆生,反而造成她的困窘,惟一能做的弥补就是尽快还她一个清静的酒会。“走吧。”不管钱月书愿不愿意,一手拉着她、一手拉过查克儿,直到大门口才回过头向颜惠洵歉意地一鞠躬,并且对萧邦说:“我今天还是先带克儿离开,我想等我和她阿姨沟通过你们再见面会比较好。”
“妈,你和克儿的阿姨究竟有什么恩怨?为什么她指控你勾引她丈夫?”叶政明一家离去后,酒会宾客也识趣的一一告退,萧邦愁苦的问同样也是紧皱眉头、以手支额的颜惠洵,不明白一向自爱的母亲怎么会扯上别人的丈夫,而他竟一点也不知情,更夸张的是这个人居然是克儿的养父,钱月书的丈夫!这教他实在难以接受。
颜惠洵头疼的按着额际,想着该怎么向儿子诉说她与叶政明之间的陈年往事。“妈,你倒是说说话,我有权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追问。
“唉,我和你叶伯伯在我和你爸爸结婚以前是青梅竹马的情侣。”她终于说。“然后呢?”他不想打扰她的思绪,让她继续说出他想知道的一切。
“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很快乐的进光,直到他父母因喜爱同是家世显赫的钱月书,逼他娶钱月书,而我也在伤心之余嫁给了你爸爸,我们才不得不痛苦的分手。”沉浸于往事,她眼神逐渐由发光到黯淡。
“既然已经分手了,为何克儿的阿姨对你仍有这么强烈的恨意?”叶伯母没有理由为丈夫婚前的一段情产生这么强烈的怨恨。
“我不知道…”她言词闪烁。
“妈!”他逼问。他相信事情没那么简单。
“也许是因为她发现与她同床共枕的丈夫并不爱她吧。”她叹口气。
“叶伯伯爱的始终是妈?”他有点明白了。
她不安的咬咬唇。“我想你叶伯伯始终没有忘记我,再加上月书个性倔强,强烈的控制欲压得人不过气来,这也是造成他们婚姻不幸福的原因。儿子,你要相信妈,这些年来我与你叶齐伯伯一直是清白的,是月书将对你叶伯伯的种种怨怼敝罪到妈身上,始终误会我与她丈夫有染,基于此,这些年来我与他除了像老朋友一般寒暄问候外,已经尽量避不见面了,但他们夫妻依然争执不断,而月书还是将她的不幸全归咎到我头上,对我恨之入骨,连带的也不准她女儿与我儿子交往。”她苦笑。“抱歉,是妈连累你不能和心爱的女孩在一起。”她充满歉意的说。
“这又不是你的错,是叶伯母不讲理。”他不知道妈与克儿的叔叔有过这一段,也没想到叶齐伯母对妈的怨恨是这么深,上一辈解不开的恩怨,竟造成他与克儿不能在一起的阻碍。他烦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儿子,告诉妈,你是真心爱克儿这个女孩吗?”她关心的问。
“嗯,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产生这么强烈的感受,所以我确定我爱她,真的爱她。”他肯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