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帮忙筹备婚礼。”应中天也退出房外。
原本吵闹的房间在众人离去后顿时静了下来。
孟欣娇瞪大眼睛示意应禁慕为她解穴,张着嘴想破口大骂,却发不出声来,样子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应禁慕笑道:“若你答应我不会大呼小叫,我就立刻帮你解穴。”
语毕,只见她气呼呼的又是一脸狰狞的表情。
“你若不答应,那只好僵哑着身子拜堂。”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孟欣嫱这才收敛,不情愿的眨眼,表示答应。
应禁慕这才满意的解开她的穴道。
才一解开,孟欣嫱马上辟哩啪啦开骂:“你要死了,敢这么对我,分明想谋害亲妻,你──”她又被点了哑穴。
应禁慕无奈的摇头道:“我不该相信你的。我忘了你一向忘性,右耳入左耳出,你还是哑着嗓子好了。”
她当然不依,连忙扯着他的手臂要他解穴。应禁慕硬是佯装不理,径自下床着衣;孟欣嫱一见他毫不避讳的光着身子下床,立刻羞怯的别过脸。
“怎么,昨晚热情的小猫咪,天一亮倒成了害羞的小绵羊。”他取笑道。
她气得躲在被子里捶枕头出气。
“别捶了,再不下床着装,可就来不及拜堂了。难不成你不想当盟主夫人了?”他故意逗她。
这怎么成!她急忙想下床,但思及此刻身无寸缕,着实有些不好意思,真不知昨晚哪来的勇气,两人居然…她回想起昨晚的热情,登时又面红耳赤、羞不可当。
见她娇羞的模样,他邪笑的又逗她“难不成你是要我亲自为你着衣?”他挑逗的吻向她的颈项。
孟欣嫱一阵酥麻,双臂自然环上了他的颈项,任他予取予求。
直到两人筋疲力竭,应禁慕才喘息道:“咱们花去太多的时间了,动作得快点,否则待会儿便会有人来催了。”他爱怜的抚了抚她的秀发,顺便解开她的哑穴,相信经过方才的激情,她的气该消了不少。
没错,经过了方才的亲密,孟欣嫱早忘了自己曾气些什么。她温驯的点头,但仍感到害臊,全身裹着棉被才敢下床。
应禁慕见了,不住微笑。床上的她就如同她的本性,热情有活力;但一下床,想不到她会女儿态毕露,娇憨可人。
当孟欣嫱好不容易红着脸穿好衣裳,转过身却发现应禁慕一脸的恼怒,眉头皱得死紧的瞪着她瞧。她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身就变了个样,简直莫名其妙。
应禁慕不悦的指着她的衣裳“你不能穿这身衣裳出去。”想到若让人瞧见她曲线毕露、衣不蔽体的模样,他就怒不可遏。
“为什么不能?它很美啊!你昨晚不是对它称赞有加,还直夸它衬得我的身材更为玲珑有致。”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死也不许她穿出去,这是他专享的,怎能平白便宜了别人,谁也别想占他应禁慕女人的便宜。“不能就是不能。”他强硬道。
“不能?那我穿什么?我就只有这套衣裳,难不成你要我光着身子拜堂?”她不悦的说。这人简直蛮横不讲理。哦!她知道了,木头一定是见她一经这件衣裳衬托,益发娇艳,怕别人瞧了直流口水。哎呀!真是的,这木头还真是小心眼。她喜孜孜的暗喜在心头。
“那倒不用。”他由衣柜里取出一件红嫁衣,这是他特别为她量身订制的嫁衣,原本打算四日后才让她穿上,想不到受空峒二老那一推助,反让欣儿提早穿上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