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他只能这么说。祈求他与欣儿今后能平顺度日,他就心满意足了。
“我会走,不过我想问你,咱们还是不是朋友?”水仙有些紧张的等着他的回答。
他沉思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欣儿肯接受你,我们当然还是朋友。”
“要她接受我简直比登天还难,只要是年轻女人她都瞧不顺眼,更不可能接受。”水仙嗤鼻。
这倒是,对于欣儿非常人的醋劲他也有些伤脑筋,恐怕今后接近他的女人都没好下场。“我不想因为你,老与欣儿起争执,你应该明白我的难处。”
水仙当然明白,孟欣嫱守他定是守得密不透风,防她更是防得紧,而且那丫头醋劲又大,她就是故意要引他们夫妻失和,最好气得孟欣嫱直跳脚,让她一辈子不得安宁。这就是她的目的,因为她实在不太甘心了。“今后我会尽量与她和平相处,说不定以后还能成为姊妹也说不定。”
应禁慕怀疑,要她们两人和平相处都很困难了,更遑论结成姊妹,简直痴人说梦,但见她这般诚恳,他也不好说什么。
“好吧,我也会尽量约束欣儿,管管她的舌头。”希望日后你们俩见面别太火爆。这一句是他在心中说的。希望他这么决定,不会为他自己带来麻烦。
“谢谢盟主!”水仙笑得极为诡异。
看见她的笑容,应禁慕开始有些不好的预感,预感他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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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应禁慕,你给我过来!”孟欣嫱大叫。她居然在花园撞见他与水仙两人在打情骂俏,登时打翻醋缸,一发不可收拾。
应禁慕捂紧了耳朵,无奈的转身。不妙了,欣儿又开始冒酸味了。“欣儿,这么巧,你别误会了。”
“还真巧!”孟欣嫱嗤鼻道。
“是啊,欣儿妹妹,我只不过和盟主在此赏花,顺便聊些体己话罢了!”水仙故意火上加油嗲声说。她可是算准了孟欣嫱这会儿定会经过这里,特意对盟主说有事,故意约在此地相见,就等着让孟欣嫱撞见。
这水仙分明是故意要欣儿发怒而愈说愈暧昧,让应禁慕不由得头皮发麻。
“聊些体己话?!你们之间有什么体己话可聊?”孟欣嫱咬牙问道。
“其实不是,是水仙说有事找我谈。”应禁慕急忙解释。
“谈?你们孤男寡女的有什么好谈的,难不成背着我谈情说爱?”孟欣嫱心中怒火翻腾。她就知道他们两人定有个什么,否则水仙这狐狸精不会一天到晚假藉各种名堂尽往府里跑。
“你说到哪去了?”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年来类似这种情形不胜枚举,他都快教这两个女人给逼疯了。
“怎么,让我捉到你们的奸情,你就老羞成怒了。我就知道你已经厌倦我了,尤其我现在又挺着大肚子,你更有理由偷腥了。但你什么人不好找,偏找上我的世仇,分明是和我过不去。”她十分委屈的哭叫。
应禁慕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孟欣嫱哭闹,尤其她此刻又有孕在身,更是见不得她掉泪,连忙心疼的安抚道:“我哪会嫌弃你,你别又胡思乱想,硬给我扣帽子。再说我与水仙只是朋友,你别无理取闹了。”
“你说我无理取闹?我不要活了,哇──”她更是哭得死去活来。
天啊!她这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应禁慕实在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水仙则是暗喜在心中。尽量吵、尽量闹,最好吵得让应禁慕受不了,一气之下把她给休了。“欣儿妹妹,你哭得这么难看,也不怕别人说盟主夫人这么不知羞?”
孟欣嫱一听,登时又火冒三丈。“你这狐狸精,没事又上我家干啥?上回我不是才说过这里不欢迎你吗?”
“这里还由不得你作主,是老夫人邀我来的,我能不来吗?”水仙一脸得意的神情。
那个老太婆净会和她唱反调。她气歪了嘴。“哼!不知道你又耍了什么手段,娘才会请你来,你还要不要脸啊?我家木头虽说是上等货,可也不是你三两下就可以得手的,有我这盟主夫人在,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