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无形的敌人,老头老是不经意的拿我与你作比较。这些年来,他一直很关心你,对于你的一举一动始终十分关切,我曾经数次见他拿著你的照片独自饮泣。我恨他那个样子,他从不会对我如此,尤其是这几年,他最关心的人只有你,他忽略了我的存在,几乎放弃了我这个儿子,他忘了我才是他真正唯一的儿子,你只不过是你妈偷人留下的杂种。”
“你住口!”乔再也听不下去了。
“我偏要说,你是我长久以来最想除去的人,我恨你,我恨你!你不在老头身边却可以夺走他的心。有一回他看见报纸上报导你得到全球金嗓最高荣誉时,居然高兴得老泪纵横,那种骄傲的神情似乎在告诉我我的无能。我一气之下,跑上前将那份报纸撕个稀烂,你知道吗?老头居然为此大发雷霆用他的拐杖把我打个半死,他居然为一份报纸,将他儿子打得一身是伤,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哼!”乔别过脸,不予置评。
“一切错误不是乔造成的,而是你狭隘、偏执的心害了自己。”杰伶为乔感到不平。
“胡说,怎么会是我自己害了自己?你胡说八道!”他有些神智涣散,握枪的手都不自觉地抖动。
里斯躲在一旁,想伺机而动,见赵杰任开始恍惚,拚命对乔打暗号,要他乘机逃离。
可惜乔抱著杰伶移动不到一步,便教赵杰任给喝住。
“别动!我话还没说完,你们知道老头为什么把莎园留给我吗?”
“那是因为爸要让你知道,他一直是默默地在爱你,所以把他最心爱的一个地方留给你,希望你能明白他的苦心。”杰伶回答。
“错!他是为了要羞辱我,才会留下这杂种母亲所设计的房子给我。他是在提醒我,我私生子的岁月,若不是这莎园的女主人死了,我一辈子也别想姓赵,他要我别忘了他的施舍,所以我一得到莎园,第一件事就是把它卖了,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地方。但人算不如天算,房子最后居然会落在这杂种手中,我恨啊!早知是这样,我情愿把莎园拆成废墟,也不会让你这杂种得到它。”
杰伶不可思议的摇头“想不到,你将爸对你的心意曲解成这样!你简直心理不正常!”
“谁说我心理不正常?你敢说我心理不正常,我要杀了你。”他举起枪开始疯狂的扫射。
“啊”杰伶抱著头躲进乔怀里大叫。
所有的子弹全嵌进了乔和杰伶四周的墙内。
“哈哈——吓得你们屁滚尿流了吧!”他狂笑。
“乔,他疯了,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杰伶偎在乔怀里抖个不停。
“别担心,我们见机行事。”乔抱著她小声安慰。其实面对一只发了疯的狮子,他也没把握能制得住。
里斯心惊胆战,简直吓去一条命。这小子根本就是疯了,再跟他玩下去,早晚命真会给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