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土产立即气极的揪着她。
“他是无耻,否则怎么说出这种话。”京城纨绔子弟莫过于如此。她极度鄙夷。
“你再口无遮拦,就注定上衙门一途,只可惜了你这双纤纤玉手,就要教人砍-!”土豆见她甚为泼辣,难以摆布,干脆说话恫吓她。
“真要上衙门,你们也脱不了身,意图奸yin妇人,罪也不轻,这牢房总也蹲个好几年。”她才不相信他们真敢与她对簿公堂。
“哈哈哈…”尧大富突然大笑,竟还不节制的笑岔了气,接着土豆及土产也跟着大笑不止,仿佛她说了个笑话。让她既气又恼。
“你们笑什么笑?”难道他们当真不怕蹲牢房。
“看来你真不清楚我家少爷是何许人物,告诉你吧,放眼京城除了杀人之外有谁敢判我家少爷任何刑责,县太爷、总督大人都与尧家关系密切,姑且不提这些,咱们家老夫人与长郡公主是手帕之交,少爷自己更是与朝中大臣、王公贝子各个友谊匪浅。光凭这些,你说谁敢定我家少爷的罪,再说以我家少爷的条件,要什么女人没有,用得着对你这种如乞儿般的偷儿意图不轨,真是天大的笑话。”土豆捧腹大笑。
她这才明白自己遇着了什么人物,真是棘手,如果想保住这双手,难道真要逼自己委身于这个姓尧的?
她打量了尧大富,见他仪表出众,尤其两眼炯然有神,正看得出神,竟发现对方也正饶富兴味的盯着她,脸颊立即一片臊红。搞什么鬼,自已竟反教男人盯得脸红心跳,她顿顿足撇过脸,这男人分明是无赖,对于陌生女子如此轻浮,若委身作妾,岂不等于断送前程,自毁终身幸福。“我情愿同你上衙门,也不愿听你们的摆布。”她哼了一声。
土豆和土产见她如此,也急了,这姑娘真不受教,居然情愿受刑也不愿嫁与少爷为妾,怎么会有这么倔强的姑娘,真不知该道她是傻还是有个性。“少爷…”土豆无计可施等着尧大富指示,瞧他有什么好点子说服这名不识抬举的姑娘,否则六日后哪有新妇让廖彩头迎去。
他尧大富哪点配不上她,一名偷儿竟也如此张狂,她愈不愿意,他愈要收服她。他朝她眨了眨眼“这样吧,咱们谈个条件。”
“条件?”她皱着眉。他又玩什么花样?
“我想你对玉别有好感,或玉对你具有某种义意,很不巧,我府上什么没有,玉这类石子倒是不少,甚至有座玉库…”
她听著“玉库”两字,立刻两眼一亮,他心知已引起她的注意,说中她的心坎了。他继续利诱的说:“如果你肯屈就在下几日,这玉库里的石子随便你挑捡。”他大方的承诺,想大概也只有像他这样的当户,才可能不当一回事的将宝玉当成石头吧,还慷慨的随手赠人。
“屈就几日?不妨将话说明白点。”她料想他话中有话。
他赞许的看着她清亮的大眼。聪明的姑娘,比他所认识的姑娘们,多了点精明,想必是行走过江湖,多少有些不同。“我就明说了,我这人对女人喜新厌旧很快,你只要伺候我几日便得,等我厌烦了便还你自由,也让你免去牢狱重刑。”
“天底下哪有这等事,不消说。你一定有什么计谋。”她不肯轻易上当。
“就有这样的事!”是有计谋,但此刻当然说不得。否则不吓跑鱼儿才怪。
她迟疑的看着他,真只要伺候他几日便行?但尽管是几日也要遭他玷污了,如此即便是找到麒麟玉代价也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