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他怒火中烧。她如此不屑,太不给他面子了。
“当初是你拜托我来的,也是你说不久我就可以自由离去的,现在我待得不愉快想离去难道不成?”
他气结。“我是说过,但前提是在我先厌倦你,很遗憾,本少爷还没对你失去兴趣,所以你还不能离去!”他一脸的讥嘲。
她愈听愈生气,说:“你还有兴趣可言吗?再说,不管怎么样,我早晚都会离开这里…”见到他的表情,她倏然住口。她竟口舌无情的说出如此伤人的话,枉费自己方才还信誓旦日的要帮助他治好病,才转眼就出口伤人,真是不应该。“对不起…”她不知如何补救。
他抑郁的转过身,其实他不是为“失去男子气概”而生气。而是为她一句“早晚都会离开”而感到惶恐,六日后,他便会亲自推她下火坑,想到此,他竟无比的难受,觉得对不起她,无缘无故毁人清白、误人一生。“你…走吧!我也不强留你了。”放她走,算是及时良心发现吧。
她瞧着心里难受极了,都怪自己口上无德,伤了人心。“别这样,我是无心的,你的痛会好起来的。”她咬着手绢。不安的看着他。
真是善良的姑娘,到现在还当他真有病,他怎么忍心设计她嫁给廖彩头。那厮绝对不会善待她的。“你还是走吧!不过我承诺过带你进玉库的,里头的宝贝任你挑。挑中你喜爱的尽管带走,这点我不会食言,只是今后别再做偷儿了。”他语重心长的说。
她眼眶立时蓄满了泪珠儿,她看错人了。他是个好人,如果她就这么走了。实在对不住人家,且一定会为他带来不少麻烦,好歹也得等他的痛好了再走,况且他慷慨答应让她光明正大的拿走玉库里的东西,而且不求回报。光是这点她就该知恩图报,不该在此时弃他而去。“我暂时不走了,这会儿你不会硬要赶我走吧。”
“不走了?”他楞了一下。“你不是一心想离开尧府,而我也答应让你带走玉库里的宝贝,为什么让你走,你反而不走了?”他想不通。
“有道是无功不受禄,为了进玉库拿得心安理得,我决定暂时留下来好好扮演二夫人的角色,专心为你『辟谣』解决外头的辈短流长。”她够义气的说。
“辟谣?”他真是啼笑皆非。这小妮子原来真想帮他,他想告诉她实情算了,但眼光一触及她丰盈性感的唇,这话又给咽了回去,如果不说,她便会留下…总说不出为什么.对于一个初识不久的姑娘,他竟有强烈的意愿要将她留在身边,不愿她离开,自己觉得莫名其妙,对心里的悸动更是不解。
“如果你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他破天荒的红着脸说。
她笑开,连眼角都扬起两道优美的弧度。“那我就暂时留下来喔。”
他点点头,觉得浑身发热,清楚的知道这股热气是由谁传来的,终于明白再这么痴痴的对着她,自己迟早要“穿帮”,毕竟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你休息,我走了。”还是快离开的好,免得一不小心露出男人本色来。
“等等,这儿是你的新房,你上哪儿去?”她叫住他。
“我…你不是不希望咱们两人同房吗?”他挥着衣袖煽着身上逐渐升高的热气。
“那是在还没确定你是真有…病之前,怕受你欺负,现在…”她说得都不好意思。
“现在确定我有病,所以不怕与我同床了?”他觉得真悲哀,居然有女人确定自己的夫君不能人道才愿意与他同房,恐怕只有他尧大富才这么窝襄。
“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为了帮你,如果不跟我同房,怎么破除外头的闲言闲语,若分房了,只怕外头传得更难入耳,况且老奶奶那儿你也不好交代。”
“但这不是太委屈你了吗?”事实上他是怕委屈了自己,美女在侧,竟不能有丝毫动静,这根本是向他的极限挑战,他不想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