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抱住于欢,用力地在她的唇上深情一吻。
然后,他放开了于欢。
于欢都还来不及消受这一切,杰尼已潇洒地走开。
“我走了,只要需要我,我随传随到。”临进电梯前,他回头说。
站在门口的于欢差点就支持不住了,她的唇上还留有杰尼的唇热,她只觉昏眩。
“杰尼——”茫茫然地,于欢叫住他。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杰尼跑回去,两人热情地拥抱。
“谁舍不得!谁舍不得!你去娶媚姬,去娶媚姬啊!”于欢握紧拳头胡乱在杰尼身上捶打。
杰尼站挺了身子让她打,脸上的笑容比阳光还灿烂,心中的喜悦比情诗还动人。
“打,打得好,打得愈重表示爱我愈深!”
“讨厌,讨厌死了,”于欢跺着脚,扑进杰尼的怀中。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杰尼感怀地说,眼眶也溢满了泪。
于欢也泪眼盈眶。乌云过后的阳光,令她珍惜,令她心暖。
杰尼的手机声,暂时拉开了他们。杰尼扫兴地接起电话。
“什么?在医院,好,我们马上过去。”杰尼慌张地拉着只穿休闲服的于欢,也不等电梯,直接由楼梯奔下。终曲
医院的套房里,四个人脸色凝重地望着病床上的媚姬,书林和竹梅站在床尾,杰尼和于欢站在媚姬的旁边。
这是媚姬和杰尼的情路中第三次自杀。
第一次,是杰尼故意疏远她,她在家里放瓦斯被邻居发现。
第二次,是在加拿大,杰尼不愿和她去参加圣诞舞会,她气得在圣诞夜割腕。
这一次,她似乎意志满坚定的,她吃了大量安眠药,又割腕,是书林发现的。
“这次她是来真的。”杰尼向他父亲说。
“待会她醒来,你们好好说说话,让她悄悄气。她发现得早,没什么大碍,多休息就行了。”书林交待杰尼和于欢后,就和竹梅先离开。
于欢真纳闷,为什么有些女人会这么不珍惜生命?
生命跟爱情来比,爱情真的比生命还重要吗?
为了一个男人割腕又吞药,真的值得吗?
她绝不当傻女人,男人可不止杰尼一个啊!
“你看,都是你,害媚姬受苦了。”于欢责怪杰尼。
“你也有责任。”
“我有什么责任?她又不是为我自杀的。”
“如果我没遇见你,这件事会晚十年发生。”
媚姬恍惚中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微微张开了眼睛。
“媚姬,你醒了。舒服一点了吗?”杰尼关心地挨近她,于欢则站离一步远。
媚姬看看他们,偏过头不想回答。
“媚姬,请你想开一些,这种事,我只能说抱歉。”于欢语气低调,毕竟寻死的人的心情比较重要。
“想开?想开很容易吗?若我跟杰尼结了婚,你想得开吗?”媚姬虽然虚弱,但嗓门还真不小。
“媚姬——”杰尼叫。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其实我根本没爱过你。”
这句话说得于欢和杰尼面面相觑。
“你不爱我,为什么那么积极想与我订婚?”杰尼真不了解媚姬的想法。
“那你不爱我,为什么要跟我订婚?”媚姬声音比杰尼大好几倍。
杰尼回答不出来,于欢觉得可笑,爱情若有标准答案,就不会有人莫名地相恋,又莫名地分开了。
“我只爱你帅帅的样子,我喜欢帅的男人,帅的老公让我威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