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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娴淑看徐若跟她眨眨眼,还想问她是不是被自己传染了结膜炎。没想徐若会说:“娴淑,算你幸运喔,小刘的位子刚好让你递补了。”
最后连袁爱龄都知道了怎么回事,只有庄娴淑还以为自己很幸运的开心着。
上了飞机,袁瑷龄和仇步扬坐在一起。
庄娴淑别无选择的坐了小刘的位子,当身边的人落坐时,她侧头一看,不禁惊喜。
罗亚冷淡的扯了扯嘴角,坐下。
“你认识我吗:?”她贴近他问道,有种亲切的感觉。
“你是wilson的私人助理。”他的头靠上椅背。
“我叫庄娴沏。”她强而有力的报出姓名。
他没有反应。
“庄娴雅是我姐姐。你记得吗?庄娴雅啊?”她像激动的看官,急着想知道故事之后的故事——无法厮守的公主与王子在离散多年后,公.主的心里仍有一个角落是为了王子留下的,那王子呢?
他倏然侧头,瞪视她。
“你说什么?”
王子忘记公主了?她索性滔滔不绝的说了,像小学生自我介绍:
“我叫庄娴淑,姐姐叫庄娴雅,我们家住南部,爸爸是牧场的主人,以前镇上有个山庄,山庄的主人姓罗,姓罗的少主人跟我姐姐是…”
“别说了!”他眉头紧锁,声音紧绷。
“你记得哦?”她问到他脸上去,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又失望了。
“唉,我还想说你会不会像小说的男主角得了什么失忆症咧,原来你什么都记得喔,那就不好玩了。”
她将一本杂志翻得沙沙响,想起他和女人的激情画面,跟自己嘀咕:不是有人说吗,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难道你希望他痴情的为姐姐守身啊?
“她应该过得很幸福吧。”他空洞的声音不像询问,而是认定。
“幸福?”她觉得好笑。看见杂志上的独家报导,
她干脆把杂志放到他膝上。
那是一则桃色新闻,男主角正是庄娴雅的小开丈
夫。
他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喃喃自语似的:“所以,她并没有得到幸福。”
她心软了,他终究在意着姐姐的幸福!
“你本来可以当我姐夫的。早知道你们就私奔算了。”她说。
庄娴雅曾经堕胎,医生宣判她此后的受孕机率只有百分之一的事,是庄家人始终保守的秘密。秘密从十年前开始成为庄娴淑不快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