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像生病了。无意识的拆开莫宇送的礼物,看见那两个漂亮的瓷娃娃时,她扬起了大大的微笑,傻愣愣地看着那一对可爱的娃娃,一男一女,像幸福的夫妻喔。
抱着双人床上的另一颗枕头,将那对娃娃放在枕头原来的位置,她沉重的脸皮一眨一眨的,舍不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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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言灿俞迷迷糊糊的抓起电话。
“严不严重啊?”杜曼劈头就是一句。
“嗯?”她还没清醒。
“怎么回去就发烧了呢?我现在正要过去,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带过去。”
“你为什么要过来?”
“你老公要我过去照顾你啊,他说他有公事必须到日本一个星期。”
“什么?!”言灿俞惊醒了,看桌上的闹钟——快十二点了。
“他还说什么?”
“说你回去就吐啦,然后半夜开始发烧,要我帮他照顾你几天,说谢谢就挂啦。”
原来她半梦半醒中感觉到的温柔抚慰不是梦!他守了她一夜!
言灿俞跳下床,对听筒急说:“你不用过来,我要出去,拜。”
“铃…”电话马上又响了。
她脱下睡衣,手忙脚乱的抄起听筒:“我晚一点跟你联络嘛…”
“戚夫人?”冰冷的女声。
“咦?”“我是中泽实子。”
“喔!”喉咙像梗了颗石头,言灿俞摸着床,坐下。
“威先生将到日本处理公务,我会随行,不知你是否有事要交代。”
“交代?”言灿俞愣愣的吐出两个字,怎么都觉得她像打电话来示威的。
“若没有,我就挂了。”
“钦等…等一下。”
中泽实子静默地等着。
“是他、他要你打电话给我的吗?”言灿俞问。
“和夫人报备,是我分内的事。”
“喔。”她噘噘嘴,没有勇气说出口的是“你和我老公上床也会向我报备吗?”
“我挂了,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出发了,我还要准备一些文件。”能干女人说。
言灿俞搁下听筒愣了半晌,猛然惊醒地自问:我在做什么?昨天才决定要做个有勇气的人,怎么又忘了?幸福必须靠自己掌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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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夫人,戚先生刚下楼,可能还在地下停车场。”一楼的接待小姐这么告诉她。
于是言灿俞奔向安全门往下跑,按住跳颤的脸皮,不安地自问:有坏事要发生吗?
“吱!”突来的煞车声,吓得她双手掩耳定在原地,确定没事了,才迟缓的回过头。
戚赫然气冲冲地甩门下车,两大步绕到车头抓住她的肩膀,咆哮:“你干吗?跑到这来干吗?”
“对不起嘛,我没注意到你的车。”她脖子一缩,怯声道歉。他一定是气她害他差点成了车祸肇事者了。
“眼镜呢?”他粗声问,恼她总是不留心自己的安全。
“忘了戴,我赶着来…就忘了。”
“回去。”他放开她,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