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自己投了把冷汗,别又开罪了她才好。
“是吗?”她对他很反感,才不会相信他言不由衷的话。
他求救的看向关朽苍,只见帮主一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表情,他只得自求多福了。
“当…当然,属下句句不假。”他硬着头皮说。
“你说谎!”她起身揪起他的耳朵大吼。他的耳膜都快震破了。“没没…没有。”
“你当我是三岁孩儿不成?我瞧你不顺眼很久了,你最好别再犯着我,不然——”她朝他张牙舞爪。
他当然知道害怕。“属下会谨记夫人的教诲。”他吓得猛晃下巴表示明白地的警告。
她这才放下揪住他的耳朵。“记清楚就好。”
开元怎么说也是盏帮的重要干部,教她修理得实在不象话,却也无可奈何,谁教她背后有一座大靠山。
“央央,别再折腾开元了,吃点甜品吧!”关朽苍亲自喂了她一口冰镇莲子汤。
瞧帮主小心呵护她的模样,开元只得自认倒霉-!
这丫头生来是什么好狗运?竟能让帮主对她服服贴贴的不敢开罪,甚至在她的胁迫下愿意壮烈的牺牲娶她?真是不可思议,帮主究竟是怕这丫头哪一点啊?
他大惑不解。
关朽苍一行人行至通州已是入夜时分,邹未央靠在关朽苍的怀抱睡得酣甜,只是苦命的他必须尽量少移动,怕惊醒了她,惹来一吨臭骂。
“帮主,幸亏您来了,否则属下真不知该如何是好?”通州分舵舵主,李树丛一见关朽苍到来,立刻如获救星般将他迎进会议厅。
当然在这之前还是得等关朽苍先安顿好邹未央,他才能安心的来到会议厅,听听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关朽苍坐定后问急得火烧眉毛的李树丛。
“启禀帮主,您有所不知,近日咱们通州分舵旗下的所有商号均受不明人士捣毁破坏,让属下们伤透了脑筋。”李树丛心急苦恼的说。
“可知道是何人所为?”关朽苍沉声问。
“就是不知道才不知如何制止。”李树丛烦恼的摇头。
“他只专挑有盏帮旗帜的商号下手?”关朽苍思索沉吟。
“没错。”李树丛点头。
“损失如何?”
李树丛眼睛眨了一下,犹疑的说:“呃…平均起来少说也有十万两之谱。”
“十万两!”开元惊叫。这可是一笔大数目,几乎等于整个通州分舵三年之开销。
“是啊。”李树丛不自然的回说。
关朽苍推敲了一会儿。“去查查咱们在通州地带的竞争对手有哪些。”
“帮主怀疑是咱们的对手干的?”李树丛小心的问。
“有可能。”关朽苍轻描淡写的说。
“属下这就去查。”李树丛暗笑一声,速速退去。
见李树丛离去,开元才道:“帮主,此事恐怕不单纯。”通州分舵向来鲜少纠纷,更难得有遭人恶意砸场损失惨重之事。
“是不单纯。”关朽苍冷笑。
“难不成您已知道是何人所为?”帮主慎谋能断,也许他心中早已有谱?
“还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