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见李戴的惨叫真是大快人心,一扫她憋了良久的怒气。她玩兴大起!接着朝杨言而去。“你虽然不像李戴这般有眼无珠,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她顽皮的刮去他的眉毛。“这样顺眼多了。”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杨言魂不附体一脸惨白,像极了一个没有眉毛的白面鬼。
“再来,该是在你这张麻子脸上刻只乌龟好呢,还是刻堆狗屎好呢?”她还没吐完怨气,恻着头考虑要怎么整他才够畅快。
杨言一听此话,两眼一瞪干脆昏死过去。
“没用的家伙!”她掩口大笑。谁教他曾吓唬过她,还说要毁了她俏丽的脸蛋,他是自作自受。
要报仇当然也少不了李树丛,就是他趁她不备时将她掳来的。“李树丛!枉我平日待你这么好,你竟恩将仇报,真是太伤我的心了。”她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瞧了前面两位的惨相,李树丛可是吓得急忙道:“夫人,属下是一时鬼迷心窍,您就看在我对您一向恭敬有加的份上,这会儿也受了帮主的教训,就别再对我下手了吧。”他可怜兮兮的告饶。
“那好吧,瞧在这份上就减免刑罚。”
“多谢帮主夫人开恩。”他大喜,忙不迭的磕头。
“但有仇不报我心又有不甘,觉得挺难受的,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她是个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人,要她搁着仇不报,就跟要她的命一样。
“夫…人。”他欲哭无泪。
“我总不能教自己难过,你说是不?”她尝试告诉他自己的苦处。
他害怕的不惜夺门逃命。
“上哪儿去啊?”开元挡住他。
“想逃?”邹未央赶上愀住他,生气的踹上一脚。惨叫声立即伴随而来。
良久,等她发泄完了,关朽苍才开口道:“央央,-的气是否已稍稍平缓?”让她出足了气,回去才不会轮到他倒霉。
她拍拍手上的灰尘。“今天暂时到此为止。”言下之意,李戴这几个人往后还有罪要受。
“痛死我啦,你难道就不能轻一点?”邹未央哇哇大叫。
关朽苍请来大夫为她敷药消肿,怎奈咱邹大姑娘不耐痛,从头叫骂到尾。
“央央,-忍耐着点,再一会儿就好。”他好言安抚。瞧她不只脸上有伤,就连双手也被绳索勒绑得伤痕累累,他瞧了好不心疼,直怪自己没有尽到保护她的责任,才会让她受那么多伤。
“都是你害的啦,哎唷!”她又叫了一声。
“夫人,-别乱动,-这样老夫怎么替-上药?”大夫抱怨道。这位夫人像虫似的,扭动个不停又不肯好好合作,让他原本只需要一会儿功夫便可完成的工作,弄得现在一盏荼的时间都过去了,还无法上药完毕。他无奈的摇头。
不过说也奇怪,这名公子听说就是名闻遐迩的盏帮帮主关朽苍,但他此刻看来一点都不吓人,非但如此,还显得有些“惧内”,这么形容无误吧?
瞧这位姑娘的脾气比他还要大,他一个威震八方的帮主竟对一个小姑娘百般纵容,这情形看来有些可笑。要不是怕惹恼眼前这位霸主,自己还真想笑出声哩!
“央央,别乱动了,这样多受苦的可是。”关朽苍极力安抚。
她听后觉得有理,才勉为其难的嘟着嘴道:“喂,蒙古大夫,你动作最好快一点。”
大夫哑然失笑,趁她乖乖没乱动的时候连忙帮她敷上药。
“好了。”大夫说。她一合作果真三两下功夫便完成工作。
她见脸上手上都涂抹了黏黏的怪东西,味道也挺难闻的。“这玩意要涂在我身上多久呀?”她觉得恶心的问。
“少说也要两天。”大夫回道。
“两天!”她立即尖叫。这玩意光闻味道她就受不了,居然还要她数上两天!这不等于要她吐上两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