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这里戒备森严,竟有人胆敢闯入劫人。
“帮主,夫人怎么了?”开元闻声赶来,他吃惊的问。
关朽苍尚未出声,江盛便上气不接下气的赶至道:“帮主,属下该死,事出突然,咱们兄弟措手不及,夫人已遭乌鲁木他们劫走。”
“乌鲁木!”关朽苍没想到是他。
“乌鲁木是谁?这么大胆。”谷南西怒问。
江盛和开元他们别过头,不想答腔,存心让谷南西难堪。敢对帮主无礼,还要抢走他们的帮主夫人,就是他们盏帮兄弟共同的仇敌。要不是帮主阻止,方才他们兄弟们早动手宰了这捞什子小王爷。
这会儿他们是同仇敌忾,会理他才怪。
“你们——”谷南西恼怒。
关朽苍叹了一声。“乌鲁木是黑龙江地方的代表,曾与我有生意上的往来。”他不想让气氛太紧张,开口解释道。
“生意人为何要劫走宝贝央儿?”谷南西质问。
“喂,姓谷的,你对咱们帮主说话客气点。”开元怒道。在他们的地盘还这么嚣张。
“哼!”谷南西不屑的哼道。
“孽徒,还不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邹狼人扬声。
关朽苍暗叹。“徒儿与乌鲁木曾有过节,也许他们是不甘心才劫走央央。”
“说来说去都是你,宝贝央儿老因你受累。”谷南西指责。
“你少冤枉咱们帮主,帮主会与乌鲁木有过节全是因夫人而起。”开元忿忿不平的将那日邹未央闯进野雁栖的事说出。
“这丫头真是愈来愈胡闹了,都怪我平日过分溺爱,此番我非好好管教不可!”邹狼人勃然大怒。
“我也有错,要不是我骗她野雁楼是一般客栈,她也不会好奇的尾随我去,惹来今日之事。”关朽苍说。央央大闹野雁栖之事他也责无旁贷。
“帮主,这怎能怪你,你还为此拒接一大笔惊人的买卖——”江盛急道。
“住口!在师父面前休得无礼。”关朽苍怒斥。他没能尽到保护央央的责任,让她被劫就是他的错。
江盛这才不甘心的闭上嘴,连同开元退至一旁。
“这叫乌鲁木的人劫去央央究竟想做什么?”邹狼人饱含怒气的问。
“想来是要报复吧。”关朽苍剑眉蹙紧的说。
“可恶,想不到黑龙江人心胸这般狭窄,改日我要我爹抄了他们黑龙江。”谷南西怒道。
“有些人就会说一些于事无补的大话!”开元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他们兄弟就是看不顺眼这家伙,虽然他们当初顾忌帮主英名不赞成帮主娶夫人,但既然是帮主的选择,他们兄弟也只有全力支持,况且与夫人相处多日以来“帮主夫人”也叫得顺口了,除非是帮主决定不娶,否则邹未央就一辈子是他们兄弟的帮主夫人,他们是认定她了。而谷南西这家伙竟仗着他是小王爷,他老子又是老太师的恩人,就想同帮主抢人,哼!有他们兄弟在他别想,帮主碍于老太师,他们可不,无论如何谁都不能抢走他们的帮主夫人!
“你们这些人!”谷南西发怒。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空斗气。”邹狼人喝斥。
“诚如师父所言,救回央央要紧。”关朽苍心急如焚。他深怕乌鲁木他们会对央央下毒手。
“说得好听,这会儿上哪儿去找人?”谷南西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