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的刑求工具里翻寻。"有了。"他拿出了一个形状怪异的手套。"就是这个。"他命人套进她的手里。
"这什么东西?"她吃惊问。
"这是我发明的好东西,你如果还是死鸭子嘴硬,我会让你尝尝它的美妙之处。"她惊恐的看着这怪异且沉重的手套。
他满意的看着她恐惧的神色,一副不信她不说的表情。"怎么样?想开了没,只要说出来就没事了,你就不必吃苦了。"她牙一咬。"你逼我也是没有用的。""你——好,不愧是文罕绝的娘子,这是你自找的。"他在她的手套上按下一颗钮。
她的手立刻有如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一般,痛彻心肺。"你快住手!"她大叫。
他素来以折磨人为乐,冷酷的瞧了一会儿她痛苦的模样才停止这酷刑。"滋味不错吧?现在你应该肯乖乖说实话了?"他得意的说。她几乎昏厥过去。
"我不知道的事,你要我说什么实话?"她忍痛说。
他发狠的连续给了她数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看你还倔强到什么时候?"他愤怒的又踹了她一脚。
她吐了他一口鲜血。"不知道!"她愤恨的怒视他。莫说她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绝不会告诉他,他太毒辣了,简直不是人!
他抹去脸上的血渍。"臭丫头。"他又按下她手套上的钮。
她痛不欲生。"你这畜生!"她痛苦的叫骂。
"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力气骂人?"看她被他折磨得痛苦难当,她仍是没有吐露半个宇,他不禁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不知情?没有人可以忍受这蚀人手套这么久的,更何况还是个女人,难道文罕绝会保密到连自己的娘子都防备?他关掉了按钮。"我问你,你可知道你相公是做什么的?"他探问。
她因疼痛而一身冷汗衣衫尽湿,不住大口的喘息。"做什么?谁不知道他是有名的大盗。"她不明白他为什要这么问。
"真的只是一名普通的大盗?"若文罕绝真的只是一名大盗,他怎么有胆单挑鬼虎党,还设下圈套捉住了老大,奇怪的是他既不要求赎金也不放人,更教他们可恨的是他武功高深莫测,他们兄弟里竟无一人是他的对手,他神秘的身分以及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一切令他想不透,莫非文罕绝是为了"它"而来?不可能,这件事十分隐密,知道的人只有他们兄弟几人,他不可能知道他们手上有这样东西?
"瞧他那贼样,除了干大盗以外他还能做什么?"她故意嗤之以鼻说。她早就怀疑文罕绝的真实身分绝对没这么简单,只是现在还不是她该知晓的时候,否则就算文罕绝不说,师父也会告诉她。
他打量著她的语气。"看你的样子好似对文罕绝颇为不满?""当然不满了,谁教他是一个用情不专的花心大萝卜。"她故意说。也许让他们认为她与文罕绝感情不睦,他们就不会太一相情愿的以为她知道他们老大的下落,而不再加以用刑逼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