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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儿,我说的全是肺腑之言,半句不假。"原本想加上"天地为鉴"这句话,急忙煞住不敢讲了。
"鬼才信你!"她不屑的朝他伸出手。"还来。""要我还你什么?""衣衫,别说那个yin贼不是你。"她嗤之以鼻。
"喔,相公看娘子洗澡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对?"事实上语儿的身材还真瞧得他血脉愤张,差点克制不住就要如恶虎扑羊般扑了上去。
"你,你真是死性不改。"她气结。
他重新搂紧地不让她脱离他的怀抱。"语儿,相信我,我真的爱你。"他脸上无一丝笑意,有的只是无庸置疑的真诚。
她真的被他震慑住了。"你爱我?"她呆呆的问。
他颔首。"爱,非常爱!"她先是一震,接著便扑倒在他怀里再也忍不住的泣不成声。
他无限爱怜的抚著她的发。"唉!"听见他的叹气声,她满面泪痕的仰起头来。"为什么叹气?"他娇宠心疼的为她轻拭泪滴。"我叹气是怪自己没能早日让你明白我的心意,平白让咱们兜了一圈,活受罪。"她笑出声。"是啊,都是你让我活受罪了。"她娇嗔。
"你不也让我受罪不少。"他轻点她的鼻尖。为了她真让他疲于奔命,还得假冒窃贼引她注意。
"哼!你受什么罪?娶了我之后,还不是酒照喝、美人照抱。"她同他算起旧帐来了。"冤枉啊,我会这么做全都要怪皇上,是他老派任务给我,我才不得不常常涉足那些场所,以获取情报。"他将罪过全推至皇上的头上去了。
她瞅了他一眼。"哼!""好了,我知道了,我的好娘子就别同我计较了,随我回王府吧!""回王府,可是我已教王爷王妃他们赶出来了。"她迟疑的说。
他皱眉。"这是眉眉说的?""难道他们没有?"她吃惊。眉眉为了逼她走竟然骗她?
"此番出城追妻,爹和娘还对我下最后通牒,倘若寻不回你,要我也甭回去见他们了。"她感动得又想哭了。"他们真疼我。"她自幼只有师父没有爹娘,这会儿有了他的爹娘,她再无遗憾了。
"是啊,所以以后别再离家出走伤他们的心了。"她瞪眼。"要不是你风流债太多,我会走得这么难堪?"她气恼的想起眉眉赶她走时的情景。
"我从未去招惹过眉眉,是眉眉她——"他急著想解释。
"是她暗送秋波是不是?你真是不要脸,要不说眉眉也成,那陈十四、李秋波,还有那些个什么春梅、秋香的,你要怎么说?还有还有,那些个挺著肚子登门认父的女人,你又怎么说?"她乾脆一次跟他算个清清楚楚。
他暗暗叫苦连天。自作孽不可活,谁教他名声坏得连黄河的水都洗不乾净,也怪不得她会对他嗤之以鼻了。"娘子。"他抚著她的长发,想用美男计撒娇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