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他就抛下新嫁娘冷落一旁,一刻也待不住的急着去赚钱,他根本就不重视她,这教她如何不心生怨言。“你这么做不觉得冷落了我?”她一脸委屈。
见她哀怨的眼神,他叹了一口气。前阵子为了成亲,花了不少银两,所以才会成亲第一天就急着出去赚钱,好补足成亲的开支,可这新娘子还不知体谅竟怨怼起他的苦心。“我这么做全是为了这个家。”他无奈的解释道。
“相公,据我所知咱们家根本不需要你这么拚命,这些家的够咱们不愁吃穿好几辈子了。”她试着和他沟通。
“你说这什么话,所谓『兴家犹如针挑土,败家好似水推舟』,况且少年享福如受罪,你不鼓励我兴家,竟煽动我败家!”他不满的叫嚷。
她为之气结,但仍忍气吞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凡事这么斤斤计较,试着对自己宽裕些。”
“我觉得我待自己够宽裕了,我爹更是省得一生从不吃白米饭,每日仅以稀饭果腹,而我祖父也是省得晚上从不点蜡烛,还有我曾祖父——”
“够了!”她快疯了,这果真是家风。“你难道没有想让自己过得舒服点?”
“有,当然有,所以我每天都有米饭吃,晚上也奢侈的点蜡烛,平日更是——”
“够了!”她再次喝止住,头痛不已的托着头直喘气。
“娘子,你该不前又想晕倒了吧?昨晚的洞房花烛夜已晕了一次,今晚不要了吧!”他有些哀求的看着气白了脸的朱青织。
“我——”她还真想晕死了算了。罢了,想要改变他一时也急不来,得慢慢潜移默化才行。“相公,你不是累了吗?先睡吧!”
“我现在倒不累了!”他双眼有神的凝视着她。
她心里一阵骚动,脸立刻转为臊红。“相公…”
“娘子,咱们该补过洞房花烛夜了吧。”他摇头晃脑,一脸嬉笑的走近她。
这话惹得她更是一阵心慌。出嫁前虽早已明白夫妻是怎么一回事,但一面对却又难免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她速忙低下头,不敢瞧他的眼睛,双手将手绢都快绞出汁来了。
“娘子。”他先拥住她后,突如其来的将她横抱起来。
此举吓得她尖叫出声。“相公!”
他一把将她丢上床去,就如恶虎扑羊似的扑向她。
她吓坏了,随手拿起床下的脸盆闭上服用力的朝他的头敲下去。
只声“咚”的一声后,便毫无声响,紧闭着眼的她,缓缓睁开眼来,一睁她立刻慌了。她居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将相公打得倒地不起,头上肿了一个大包。
她吓得急忙下床察看。“相公,你没事吧?”她拍拍他晕死的脸颊。“糟了!怎么毫无反应,该不会已犯下杀夫之罪吧。”她急哭了。
在她一阵哭号后,他终于醒来。“发生什么事了吗?”他发现此刻头上一片剧痛。
一见他醒来,她兴奋不已,登时抹干泪道:“相公,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害怕…”她愈说愈心惊,娶此恶妻相公肯定会休了她,她的名节是毁了。
“相公,你若是想休了我另娶,我也不会怪你的。”她含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