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惹了一肚子气不说,连一文钱也没拿到,还帮着硕三那死鬼欺负她,让她有气无处发,这会儿只得教曾守财这讨债鬼逼得回来做苦工偿债。
“大姊,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你怎能怪守财哥不讲情分。”朱青纹道。
“你这死丫头!是着了曾守财的魔不成,净向着他,难道你想当她的偏房不成?”朱青红反讥她。
“笑完!我朱青纹虽遭人退婚,也不会委屈为人偏房。”朱青纹怒驳。她才不屈偏房,她要成为正室。她满腹心机的看向曾守财。
“这可就难说了,瞧你对曾守财那股讨好劲,分明是想与二妹共事一夫。”朱青红哼声道。
“这怎么成!谁敢与我姑奶奶抢夫婿?”王虎头和狗子及丝瓜一夜宿醉刚醒,匆匆忙忙的赶来迎接朱青织,三人才到便听到朱青红的话,立刻发火的大叫。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活像一群地痞。”朱青纹第一次见到虎头他们,见他们一副江湖流氓样,不屑的道。
“你这臭女人,敢骂我们兄弟是地痞,活得不耐烦了!”虎头横眉坚眼的朝她大吼。朱青纹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贴向曾守财,娇弱害怕的道:“守财哥,他…他们是谁?”她还真有些害怕这群无赖对她动粗。
“他们是府里的小厮兼长工。”曾守财僵着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因为他不小心瞄到朱青织一脸铁青,正盯着朱青纹贴在他胸膛的手。
“小妹,你不用害怕,他们是面恶心善,不会伤害妹的。”朱青织咬牙道。小妹居然当众就扑进相公怀里,到底置她放何地。
“只不遇是群奴才,谅他们也不敢,守财哥,他们好无礼,你怎么会请这些个不学无术的人来府里工作?”朱青纹一听他们只是仆役气焰又起。但贴着曾守财的手始终没离开,让他不自在的频频扭动身子,要将她推离远点。
“你奶奶的,奴才又怎么样,瞧不起人啊!看不顺眼的我们老大照扁!”狗子现出拳头吓唬她。
“好吓人啊!守财哥,这群恶奴竟敢威胁我。”朱青纹作势更往曾守财怀里钻。
曾守财叫苦连天,甩都甩不掉她。
“好哇!耙情是你要同我姑奶奶抢相公,也不打听打听我姑奶奶的死忠属下是谁?”虎头挺着胸膛喷气的看着朱青纹。
“是你不成?”朱青纹冷笑的斜睨他。
“没错!正是我老大,就连我狗子和丝瓜都是姑奶奶的心腹,所以找警告你,别打歪主意,否则——”
“狗子,别跟她废话,先叫她别不要脸的直往曾小气身上贴去,有哪个黄花大闺女像她这般不知羞耻。”虎头气呼呼的说。
“你们——”朱青纹气得正想反驳几句,朱青红便反讥道:“说得好,小妹啊!连下人都看不过去了,你就别再自作多情的直黏上人家,居然还自费的黏到曾府来。瞧二妹都不禁吃味了。”她看着朱青织不发一语的严肃表情。
“哼!当初是二姊她自己答应让我在曾府住下的,她有什么好吃味的。”其实朱青纹就是有意让朱青织吃味,早日跟朱青织挑明了企图,也省得她顾前顾后的,施展不开媚功。
“我是答应你到曾府小住,可没答应你当场搂着我相公不放。”朱青织忍不住的道。她委屈的看向曾守财。
曾守财见她的模样,一阵心疼,再也顾不得朱青纹的颜面,一把便将她推开。“娘子说得没错,为免别人闲言误会,请你还是庄重些。”
朱青纹一张脸立刻眼红。“守财哥,连你也欺负我!”她当众被拒绝,羞愤难当。
“我哪有欺负你,从头到尾部是你在占我便宜。”曾守财不满的怪叫。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她对他动手动脚,这会儿反倒怪起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