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了不少,不过只要姊夫一不在,又原形毕露的开始张牙舞爪,这个时候就只剩下相公制得住她了。
“哼!要不是为了你,我才懒得理她。”
她叹气。“不谈这个了,叔父可有消息了?”她转而问她所担心的事。
他警觉的看了一下四周。“娘子,说话要小心,咱们得随时保持警觉,大意不得。”他提醒的道。
“相公,抱歉,我太大意了。”她不自己的粗心感到抱歉,她知道事关重大得小心行事。
“我知道你心急,可是安全更重要,我不希望为你招来杀身之祸。”他凝重的道。
“我明白。”她轻点头。
他叹了一口气。“我想我大概已经知道叔父被黄公公囚在哪儿了,这几晚的跟踪总算有眉目了。我打算今晚就去救他出来。”
“什么叫作应该知道,你不确定怎能贸然行事。”她不放心的道。
“错不了的,我跟踪他多次,几乎可以确定叔父的囚禁处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的,但不久虎穴焉得虎子。”
“唉!你说得没错,去吧,记住小心点。”她怎能不担心,她心中警铃大作,始终有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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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娘子!”曾守财背着负伤的雷长江回来。他已顺利的救出雷长江,只不过他被囚禁多年,又受黄公公严刑拷打,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全身几近瘫痪。
曾守财将雷长江暂时安置在床上后,始终遍寻不着朱青织,不禁有些担心。
“你媳妇该不会背叛你,向黄公公通风报信去了?”雷长江谨慎怀疑的道。
“不会的,娘子绝不会背叛我。”他断然的道。
“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雷长江见他如此相信来青织,便不再做此怀疑,转向担心她会遭遇不测。
经雷长江这么一提,他更心急了,此时已过了午夜时分,娘子不可能外出,难道真遇着了什么事?他优心如焚。
“咦!守财,你瞧这是什么?”雷长江躺在床上,摸到了一条被撕破的白布。
曾守财大惊。“有人来过,娘子恐怕遭人劫走了。”
“会是谁?”
“黄公公!”看着手中被撕下的白布,曾守财和雷长江同时惊呼。“没错,就是我,别以为你们真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曾守财若要你娘子平安回来,就拿玉佩来换,我随时恭候大驾!”屋梁上传来一阵狂笑声。
曾守财闻声追去,早已不见踪影。他失望而回。
“唉!看来这五年黄公公的武功又精进不少,守财,我怕你不是他的对手。”雷长江忧心的道。
“我早和他交过一次手,他武功确实高于我。”曾守财沉声道。
“什么,你和他交过手。”雷长江大为诧异。
“当时将他引出时,便交过手,我败了,但也摸清了他的武功门路,他练得是一种邪魔功法,我熟读过各家秘笈,我知道他练的这门功夫,每个月都会有一们时辰会破功,必须忍受全身疼痛的煎熬,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他致命的时机。”
“这么说来,咱们要对付他也只有在这破功时才能动手,但何时才是他的破功时?”
“这很难说,他练的这种功夫,每个月的破功时都不一定,恐怕连他自己都抓不准,娘子如今受困,我已等不及他的破功时,我不能任娘子身陷险境,我得马上救回她。”曾守财十分自责,都是他累及她。娘子若受到一丝伤害,这全是他的错。
“守财,你别急,黄公公一定还不知道玉佩就在你媳妇身上,在没有拿到玉佩前,她是安全的,黄公公不可能伤害她。”雷长江安慰道。
曾守财忍住满腔的怒火。“他若真敢伤了娘子,我死也不会放过他!”他愤怒的一使力瞬间捏碎了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