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
那风韵当真我见犹怜,只可借此番风情只为她口里的兹郎一人而发,让其他公子是恨得拍胸跺脚,大叹凌赫兹一出现众家公子就成了陪衬的野草一般不屑一顾。
“敢情和王母娘娘争起醋来了,有道是女人家小心眼一点都不假。”凌赫兹甩甩头。
“人家苦候你一晚,你竟数落我小心眼,你还有心肝没有!”她不依地娇嚷。
“好好好,是我没心肝,我的姑奶奶,你就烧了我这一回吧。”他安抚的拢著她的纤腰。
“哄女人你自有一套,难怪你的女人缘特别盛。”她酸溜溜地说。清楚兹郎身边的女人不少,庆幸自己是最教他宠幸怜爱的,但光是这样她并不能满足,最终目的还是一心能光明正大的进凌府,做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让人人唤她一声凌少奶奶。
“什么话,我一心惦记的就只有你一人。”他滑溜的说。
“还说呢,我的礼物呢?”她娇嗲地说,伸出白嫩的掌心。
“早备好了,阿泰。”他朝阿泰瞥了一眼。
“是,少爷。”阿泰难为情的由怀中掏出一只不起眼的小盒子递给他。少爷也真是的,来不及买礼物竟送这等东西给紫潇姑娘祝寿,太没诚意了,也太丢人了!
凌赫兹由阿泰手中接过盒子,直接就送至紫潇伸长的手中。
“什么东西?”她惊喜的问。
“嗯——简单的东西。”他含糊的说。
“你送的东西之于我是从不筒单的。”她满怀期待地打开盒子。“这是什么?”她杏眼圆睁。
“哈,堂堂凌大少竟送出这等东西,当真是贻笑大方。”李浩山刻意探头,见到盒子里的东西后立刻挖苦讥笑一番。
“不只贻笑大方,简直上不了台面。凌大少,亏紫潇姑娘对你一往情深,但她就值这么…这么一颗路上随意捡来不值钱的烂石头?”林棋右达到机会也嘲笑一顿。
紫潇拿起盒里尚沾著湿泥的石子,这分明是才由地上捡来装盒的脏石头,她脸色益发难看。
“兹郎?”她要凌赫兹解释。
凌赫兹不在意的取饼石子,有一下没一下朝空中丢掷把玩。“石头有什么不好,坚硬无比,象徵我对紫潇的感情坚硬如石,所以这颗石头意义可重大了,岂是你们这些粗俗者可了解。”他早准备好一套说辞。
“谬论,一颗烂石头哪有什么真情可言!紫潇姑娘,瞧,我送你的可是稀世珍宝翠绿玉钗一对,价值连城啊,我的一片心意与凌大少一比,你当可发现我对你用心良苦啊!”林棋右说。
“是啊,依我看来,凌大少是有意侮辱,你还是趁早离开他,不如考虑跟著我过活,我保证你此生享尽荣华富贵,不像凌大少随意捡了颗石头就想护骗你的感情,我比他实在多了,能给予你的也真切多了。”李浩山拍著胸脯提出保证。
“兹郎,这颗石子当真是你精心所选?”她不甘心地看着方才触摸过石子还残留在手上的污泥。
“嗯。”他漫不经心的应著,手上不停玩著石子,似乎玩出趣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