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官,使他气息急促,在她颈间烙下一连串细密的吻,直到她柔滑的小手往下轻轻挑逗,并且大胆地探进他的裤头里,使他浑身震动。
“说你爱我!”他捉住她的手,抬头对上她的眼眸。
紫罂只是瞧住了他,让沈默表示一切!
“我可以为达目的,说出任何迎合人心的谎言,但我却不想对你这么做!”她终于开口。
“你真的很残忍!”他半眯起了眼。
“这就是真实的我!”她弯起一弧媚笑。
“妖女!”话甫落,他抱起她,将她抛上床榻,无情地占有她。
但这却伤害不了她,她一再接纳他,一面收缩着、悸动着,并在他猛力的冲刺里牢牢攀住他,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
静寂的夜,两人在欢愉的嘶喊里释放了彼此…
***
七天很快的过去,两人在城外的木屋过着一如寻常夫妻的生活。
他并没有如紫罂预料地把她关起来。
无论你逃去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他这么对她说。
尽管他的话仍在她耳畔回响,紫罂仍趁着他不在的时候,问附近的住户要了纸笔,偷偷地写了封信。
然而,信才刚写妥,身后冷不防地传来一道声音——
“你做甚么?”
紫罂怔了下。”写信!”她没有回头。
“给我!”
她搁下笔,一动不动地。
下一刻,骆封云上前,一手抄起桌上的信纸。
半晌,他瞧完了信,二话不说,将信纸撕毁!
她居然告诉那个和她一块儿行骗的爹,他们两人的行踪!
该死!
“我不会把你交还给你爹!”顿了下,他接口又道:“倘使真怕他担心,待咱们回骆家庄之后,再托人给他送信不迟!”他的直觉告诉他,现下绝不能让他们父女在一块儿。
“你在怕甚么?”她转过身,面无表情地问。
“这你该最清楚!”
须臾——
“倘若我真要走,甚么也阻止不了!”她一字字掷地有声。
“是吗?我绝不让这种事发生!”
“要赌赌看吗?”她挑衅地注视他。
“难道,我一点也没有值得你留恋之处吗?”黑眸再次流露出痛苦。
“你何苦如此认真?”
“倘若我放得下,早放了!”语罢,他掉头离去。
她知道,他就在外头。
可是,她甚么也不能做!
说不动心是欺骗自己!她确然动了心…
然而,却有另一道声音不断萦绕心头…千万、千万不能爱上男人!
她盯住大门,久久没敢追上前。
她办不到!
再见他时,已是一个时辰之后。
“东西收拾一下,咱们现在就走!”他提起包袱。
“上哪儿去?”
“回骆家庄。”
“倘若我不回去呢?”
“别逼我把你的手脚绑起来,丢在马背上。”他双手环在胸前,两道英挺的浓眉底下,黑眸饱含威胁和淡淡的笑意,直盯住她看。
紫罂瞧了他好一会儿。“我从没见过比你更顽固的人!”说完,她越过他,走向屋外。
虽然路途遥远,但骆封云还是毅然放弃那一日抢来的马车,两人骑马离去。
岂料,两人才出了村子不远,就让大批带刀侍卫给包围。
原来,是木屋的主人人城见到告示和悬赏的奖金,早一步报官领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