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徐华翰。”接著回头告诉华翰:“这是我妈妈。”
“伯母,您好。”华翰向江柔问好。
“好,你好。”江柔内心里暗自评估眼前这青年,深深对眼前这位充满自信与不俗的青年嘉许著。回想刚进门时,两个年轻人的表情,恐怕两人已有相当感情了,可是做妈妈的直到今天才看到他,江柔不觉暗忖,自己对唯-的女儿太疏忽了。当下和颜悦色的开口说:“徐先生,请坐,坐下来谈。”
“伯母,叫我华翰就好。”
“哦!好,好!”江柔满意的接下说:“华翰,你在哪里高就?”
“妈——你在调查户口,是不是?”明明看出妈妈对华翰的印象还不错后:心中的石头才放了下来。她向妈妈撒娇。
“我目前在忠孝东路的青翰大楼内,自己主持-家小小的律师事务所。”
“是学法律的,挺辛苦的哦!”
“还不成气候,请伯母不要见笑。”
“你太客气了。”江柔又转头向女儿,默许的点点头。
“还好,谢谢伯母。”华翰恭敬的向江柔道谢。
“妈,你吃中饭了吗?我来准备。”
“我们一起来,华翰也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不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华翰向她们母女告辞。
“既然你有事,那就不留你了。明明,你送华翰。”江柔迳自到厨房。
来到院子,华翰轻声的在明明的耳边说:“明,你妈妈对我印象好像不错。”
“还不知道,妈可是当了二十几年的老师,审人相当严格,能不能过关,全看你了。”
“拜托,多多在你妈妈面前美言几句!”华翰拱手作揖。
“怎么?你难道还缺我妈妈的意见?”
“明,你明知道我的心意。”伸手紧一紧地手掌,做为道别,跨入车内,向她挥挥手,将车开往市区。
关好大门,妈妈已来到院子,她拍拍明明的肩。“明明,刚才那个徐华翰人挺不错的,很有礼貌,也满有自信的。”
“妈妈,拜托!你想太多了。”
“不多,不多!看你急成那个样子,人都来到家了,还说妈妈想太多!”
“还早嘛!”
“不早了,妈妈像你这个年纪已结婚生子了。”低著头,江柔半自语,半说给女儿听。
明明对于母亲会谈她自己的私事相当讶异,明明竖起耳朵,准备听耶前所末闻的往事,然而妈妈却只是低著头往厨房走去,让明明好失望。
母女倒是过了-个很愉快的周日时光。
傍晚时,母女开始练曲子,明明弹琴伴奏,妈妈唱歌,为将要到来的台湾光复节晚会表演而练习。该晚会是由半官方的机构主办,因此,届时将有全省知名音乐家共-盛举,唯独明明是由妈妈亲自推荐的,因此母女俩都很慎重,深怕表现得不能尽善尽美。而此次的表演过程将全程录影,最重要的是,母女能藉此机会相聚两星期,最高兴的人就属明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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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星期一又开始上班,每周一是明明最厌烦的日子,工作一小时有如一天那么长久,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华翰已等在门口。
看到他,明明欣然跳下阶梯,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他眼前,惊动不少下班人潮的侧目。关上车门,两人迫不及待的拥吻住对方。
“明,我好想你。”
“我也是。”明明睁开-双迷醉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