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些。”
“你怎么又这么说,那只是场意外嘛!谁教她自己不小心。”煦晴的语气开始变得不耐烦。
“又没有人怪你,只是当时你离她最近,偏偏你又说不清楚当时的情况。”
“我说过不记得了,你为什么老是相信别人不相信我呢!”煦晴愤怒的起身走到门边“不跟你说了,我明天还要排练,先睡了。”华姊对女儿一贯的反应已经有些麻木了。十年了,她总挥不去晓晓躺在地上睁着眼睛,一脸惊恐的模样。当时所有的谣言都不利于煦晴,但是事实已经不能改变,唐继明宽大的不予追究,但是他的仁慈并未得到煦晴一丝一毫的感激。
回到房里的煦晴躺在床上,她想,明天该是去见见家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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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库旁的围墙后,煦晴紧张的不时看着那还未开启的侧门。
她极不愿意用这种方式和家齐见面交谈,但在唐家,她是个连影子都不容许出现的人,她当然不会笨到去触碰那不可违抗的禁忌。她知道时候还未到。
“嗨!这么巧。今天好像晚了点。”煦晴很自然的看了看腕表,演戏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简单的一件事。
“今天是迟到了。你要去学校吗?我送你。”
“好啊!谢谢你。”
家齐对她毫不犹豫的应诺有些不习惯。
“你真是个开朗的女孩,就像美国女孩大方的个性,跟你在一起很舒服。”他礼貌性的帮煦晴开了车门。“上车吧。”
“其实我也喜欢跟你这种男人聊天,至少你不会说一些无聊又自以为是的笑话。你体贴又有礼貌,成熟又有内涵…”煦晴看着家齐“你笑什么?”
“没想到我这个老男人还会有人欣赏。不过你说的倒像是你的择偶条件。”
煦晴的双颊迅速泛着潮红,她别开脸,不敢正视家齐。
“没错,如果眼前有像你这么个男人的话,我是会主动制造机会让他注意我。”
“难道现在台北的女孩观念都这么开放?你竟然跟我妹妹说的话一样。不过她是恋兄情结太严重,我看你们满聊得来,有机会帮我开导开导她。”
“你是说依苹?我倒觉得她是个可爱的女孩,十九岁的女孩子就该像她一样。”她顺手拨了拨头发,阳光折射进来照在她的脸颊上,看起来更清丽动人。
“公演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我看你信心十足的样子,如果真对演戏这么有兴趣,有没有考虑往这方面发展?”
煦晴将目光放在家齐开车的双手上,她从未见过男人有如此完美的十指,修长匀称没有一丝脂粉味,那是一双充满安全感、男人的手。
“其实很早就有人找过我,不过走演艺这条路并不是我的志愿。”她打开背包拿出两张入场券“这可是最前排的贵宾席,如果你不来,就是不把我当朋友。”
“看你说得那么严重,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到的。我可不愿意因为这事而失去你这个特别的朋友。”
“这是你的真心话?”一股狂喜冲撞着她的心口,她听过不少男人的甜言蜜语,却从来没有这般高兴过。
“我靳家齐是从来不说谎的。”
煦晴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她知道自己对他的好感不是这时才开始的,而她也从来不曾想过要压抑这份感情;对她而言,感情和金钱一样,是要靠主动争取而来的,她不会认命,更不会退让。
即使那个阻碍是晓晓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