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时,一阵刺耳而令人神经错乱的门铃声霍地刺人她的耳膜。在衡量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后,她决定保持原状,来个听而不闻、相应不理。但门铃声仍持续不断地响着,来人显然是个相当不识相;不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不速之客。
目前只有一个人有能力做出这种行为。不得已,史观星揉揉抽痛不巳的肩头,臭着一张脸拉开了门扉“望月,请你立刻滚回去。”她有气无力地卉骂;
“嘻,大姊!”史望月大刺刺地推门而入;笑容满面“怎么样子?跟姊夫相处得如何?应该快和好了吧?”
“你,还有脸来?”史观星死命压住疼痛不休的太阳穴,闭了闭眼睛“滚开,我不想跟你这个叛徒说话!”
“生气呀?”史望月猛力拍打姊姊的背部,惹得史观星一阵乱咳“我们都是好心帮你,替你催化情势呀!”
“你们的好心只会让我早死,不必了!”史观星虚软地关上门,瞪丰妹子在她租来的小窝中横行。天哪,她全身都疼,酸酸刺刺地好难受“拜托你滚回家,我没力气跟你吵。”
“你是跟小非混太久了是不是?怎么也开始咬起善心人?”史望月挑起眉,扬声道:“如果不是我们,你有机会跟他单独约会吗?”
史观星刚刚端起一杯热茶,闻言险险掉落地上“什么约会-天哪!连这个你们都跟在后面偷窥?拜托!你们尊重一下人家的隐私权好不好?”
“听说——易老头还要你搬进大宅子,是不是?”史望月以手肘截她,一脸暖昧。
“我没答她。”史观望一面喝热茶、一面推着妹妹“你根本连半点羞耻心都没有,有你这种妹妹太丢人!”
“喂!我可是为你的终身幸福想耶!”史望月怪叫。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真衰!
“好意心领了,你不如回去跟李继一起奋斗,拯救公司——天知道有多少人在打史氏的主意!”史观星灌下好几杯热开水,鼻子才觉得好过一些。
李继?唔,天知道她有多久没想起他了!史望月有些愧疚,但在听到后半段的话时,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动作快一点,快点回家啦!”李继打拼出来的血汗江山;可不能让人像捡便宜似地捡走。她真的没有姊姊的商业头脑,再让她在公司里待下去,不必外敌来袭,即可自动宣告倒闭“我不要在公司当守财奴啦!”
“为什么?”史观星咳了几声,发觉扁桃腺有点肿“你惹了什么天大的麻烦,公司被你搞垮了吗?”
“不是我;是你。”史望月捏了捏姊姊红通通的鼻头“听说倪雪到处找你,铁定是为了姊夫的事而来,自己当心点。你还是快点把那边的事结掉,别说我没警告你。”
不过她也不比姊姊轻松,单是李继一人就够她头痛,遑论还有一个恶心兼芭乐的臭男人死黏着不放!
次日清晨。雨仍在玻璃窗上清脆的敲着,窗外的风在呻吟叹息。
一夜无眠,史观星披衣下床的时候只觉得头重脚轻,昨晚灌下的大半桶热水显然没起半点作用。她几乎是一面咒骂一面起床;要是有多余的力气,她绝对会做出一个标明易天韶大名的小木人,在它胸口脑袋上头插个几千几百针。
猪!明明知道她伤风感冒,还故意不许她请病假!没见过这么没天良的老板,他八成是记恨在心!哼!男人心眼这么小,能成就什么大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