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他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停在她紧抿僵硬的唇瓣上,丝毫不认为这般亲密的行为对于仍属陌生人的双方,有任何不妥之处。
“例如?”尹梵水勉强自己漾出柔若春风的笑靥,甜蜜地冲着他诡笑“便于夜半磨刀杀夫,为天下女人除大害?”
“一向只有女人臣服于我脚下的,你也不会例外。”莫以烈的脸色蓦然沉敛,冷锐至极,今人不敢直撄其锋。
“恐怕我就是例外。”唔,尹梵水觉得笑容好象有些挂不住了。不行,事关颜面大事,无论如何都得撑住不可“这件事早该拿出来谈谈了,我打算…”
“你若想与明日晨光打照面,劝你最好惜言如金。”莫以别的声音寒飕飕的,直可比拟雪山零下的超低温。
“既然敢做,为何没胆承担后果?”这算什么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嘛!连婚都敢抢了,还怕她谈离婚吗?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们是夫妻。”不管她是否有千百个不愿意,这的确是事实,千真万确、不容更改的事实,不过,截至目前为止仍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这点倒是值得改进。
“我是被迫的。”尹梵水的额际开始隐隐作痛,好想尖叫,她究竟是招谁惹谁来着?那么浅显易懂的句子,为什么她得一直重复诉说。
“你不是没有选择。”莫以烈傲慢地-起与她纠缠得难分难解的眼眸,声音阴冷。
是哦!她能当场甩他一巴掌,踹他一大脚,然后再面不改色地昭告世人她因行情过高而被抢婚吗?蠢蛋!
“是吗?本人在此深深忏悔,没在当场恶意伤害你那颗不可一世的心,是我的过失,非常抱歉。”尹梵水再度挤出一张艳美的笑靥。
她不怕他,真的一点都不怕,莫以烈倏然舒展开深锁阴郁的眉头,被她字里行间明白鲜亮的讥讽激得放声狂笑。
“掠夺不属于我的东西是我基本的生活习惯,身为莫夫人的你,最好趁早适应。”莫以烈邪狞地对她魅笑。
“何必如此大费周张、浪费人力资源?”尹梵水冷哼着,状极不屑“薄薄一张纸便能解决这…”“别试探我的耐心。”莫以烈立在离尹梵水几步之遥,突然以如鹰之姿破空撄掠而来,擒住她小巧的下巴。
“反正也没什么好探的,阁下你的耐心浅如水洼,望即见底,何须费事。”落入敌手又如何?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顶多落得同归于尽、玉石俱焚的下场,比起落荒而逃,可是精采得多了。
莫以烈扬起眉毛,凝规着手中那张倔傲不屈的娇丽面容,历经岁月的洗礼,她真的已不再是当初那只怕生胆小、动不动便惊慌失措的怯懦白兔了。
他突然放开尹梵水“去收拾行李。”他差点忘了重要大事——飞往大溪地的班机只剩三个小时便要起飞了,即使是头等舱,也没有迟到的权利。
“你确定?”尹梵水要笑不笑地撇着嘴,眼珠滴溜溜地诡动着,一面悄悄地移向门边。
莫以烈挑起冰森的眸子,淡漠地扫过她一眼,她真以为他看不出她的小小鳖计吗?“你别想藉此拖延时间。”她八成是想趁乱逃亡,但有他在,想都别想。
“收拾行李难道不是阁下的爱好之一?敝人在下岂敢夺人之爱。”尹梵水睁着水盈盈的眸子不曾闪烁,那份佯装出来的天真与无邪逼真极了。
“给你三分钟打包。”他帅气地掠了掠微湿的及肩黑发,极为帅气地步出房门“还有,记得换上衣柜里右边数起第一套的白色衫裙,我不想再见到你一身破烂的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