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少击的脸色既冰冷又沁寒,唐逍逍根本是恶意诽谤、人身攻击,数落得好象他有多风流似的!皇天后土均可明鉴,他从来不曾染指除她之外的任何一位女性同胞,更别提什么其它的女朋友了!它是贪恋女色,但只贪她的色,恋她一个女子!
那…唐逍逍拚命回想,记忆中,除开那一大票的惊惊燕燕之外,好象没剩什么可疑对象…真的没有漏网之鱼了吗?
“还想!你根本是污蔑我的清白,罚吻一个!”两排翘而长的睫毛掩住他如星闪亮的暧昧锐芒“快来受罚!”长手长脚立刻伸展开来,抓向毁谤者。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拔腿就跑,迅速的消失在一扇门之后,还不忘探出头来啐他一句:“色男!”
“等——你不可以——完蛋!”呼唤声嘎然而止,南宫少掌跑了两步便停了下来,捶胸顿足“来不及了!一切都完了!”
唐逍逍跑进的地方,刚巧不巧就是“招亲大会”的会场。全地球一万四千七百零九个浮岛上的两百九十七万人苦心隐瞒她的大事眼看就要败迹,而南宫少擎只能在外头眼睁睁的为自己的未来哀悼——完了,一切都完了!
踏进这个一向冷清无人的所在,唐逍逍愣了愣——没事大兴土木做什么?
“唷,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游荡?好象被人-下的弃儿哦!可怜!斑帝呢?你不是他的跟屁虫吗?怎么没瞧见他的形影呢?”唐逍逍一面玩弄书记官剩下不多的一撮小山羊胡,一面发问。
“公主——”书记官在三秒钟的怔傻之后恢复神智“你,你你你…对了,高帝在乘凉宫等你,别让他久等。”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他找我?”除了南宫少擎之外,她把所有人都吃得死死的“该不是你诓我吧?”她打量着装饰得碧丽辉煌的屋宇,颇为诧异“这是做什么?”
“呃,这个,我…”书记官向来不擅扯谎,况且先前别脚的谎言三两下便被揭穿,信心遭受打击,实在编不下去“你问高帝吧,我无法作主回答。”他干脆将责任推得一乾二净,免得被无妄之灾波及。
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也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瞧书记官一脸慌张苍白又诡异的神情,不用猜也知道没安什么好心眼,八成是在算计她。
“是招待各路王子用的?”唐逍逍先是将双手背在身后,东摸摸西走走,然后才爆出这个令书记官措手不及的问题“没错吧?”
看他一脸傻呆呆的模样,灵灵水眸霎时之间闪过一道精光——果然没料错!这个好骗得要命的傻子,嘴巴张得那么大,也不怕灰尘掉进去!
“这个嘛…”书记官拚命搔头,挤不出半个字。
“少装了,南宫都告诉我了,还装什么装?老实招吧,快!”她估计着南宫少擎绝不会生视欺瞒她的机会错身而逝,因而使出以话套话。
“南宫王子全说了?”书记官嘴巴张得老大,足足可以塞进两颗鸭蛋“不会吧?他明明要求我们保密列明天,怎么可能自泄底牌…”在瞧见唐逍逍的凶恶眼神之后,他的声音愈说愈小,小至几若听不见的蚋蚊声。
南宫果然掺了一脚!还王子咧!她抓起书记官的衣领,柳眉一锁“高帝呢?他八成也是幕后主谋之一,对不对?叫他给我出来!”
“公主,不可对高帝不敬。”为人臣子,就算生命遭受威迫,基本的敬意仍不能减。
“信不信我能断你一条腿,让你接都接不回去?”她平静而冰冷的射出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