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你,我不知怎么独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也是。”她偎进他怀里。
***
无风无狼的又过了一段时日。由于医院常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开会,所以,易凡没办法再赴姝曼的约。
而姝曼一个人在家闷得发慌,她实在无法相信他所说的理由——开会,她觉得她的事比开会重要得多,而易凡却一点也不加以重视。她愈想心愈慌。
最近,她愈画愈糟,甚至已无心作画,只想沉浸在易凡温柔的目光里。他那英挺的脸孔,夹带着逼人的锐气,时时在她脑中缠绕,她已经意识到自己不能没有他。他没来的日子,她就盯着画布中的他;他来的日子,她就尽量拖延能与他相处的美好时光,比如不按闹钟或故意装病——她知道自己已跌入爱的深渊。
老实说,七、八幅画已够了,但是,为了留住易凡,姝曼不惜撤了漫天的谎,她把完成的作品大部分锁到储藏室,然后拿出两、三幅放在私人画室里,让易凡以为她满意的只有这些;只要易凡稍稍有意见,她就用各种借口拖延,使他又不得不留下来。
姝曼常告诉自己,她如此处心积虑完全是因为爱他,她对他的爱是不顾一切的。
此时,她脸上不自禁地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不来,我可以打电话给他,甚至于去看他呀!”姝曼这么想着“这真是个好办法,我也可以挂号看病,借此机会与他聊聊天。”
“嗯!就这么办!”她自言自语:“心动不如行动!”
她起身走进卧室换衣服——穿上一袭粉紫洋装,并薄施胭脂,使她整个人焕然一新,加上她一身的风情与妩媚,真是无懈可击。
***
“三十号。”姝曼看着显示灯号。
“小姐,这边走,林医师去听一下电话,等会就来。”
良柔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感觉上似乎不太对劲;一般来看病的人,大都是愁眉不的展的,不像这位小姐有这般喜悦的笑容。良柔以为她应该不是来看病的,而是来看男朋友的。
良柔注意到易凡踏进诊间那一刹那错愕的表情,而那女人却显得落落大方,且热情地拉着易凡的手臂。
易凡见状急于抽回手。
“姝曼,别这样,这里是医院。”易凡边说边退回座位上。
“我知道。我想你,所以才来这儿挂你的号,我好不容易才等到的。”姝曼说。
“你又没病,干嘛来这儿?”
“我怎么没病?我想你想得快发狂了。”她声音娇柔的说。
“姝曼,你快别这样乱说。”易凡怕被良柔误会。
“我没乱说,我说是都是千真万确!我想你想得心疼。”姝曼散发真情的说。
“别再说下去,你出去吧!我要看下一个病人。”
“不行,你得答应我,晚上到我那儿,不然我就坐着不走。”姝曼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姝曼,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在妨碍我工作?”易凡很不能接受的样子。
“我什么都不管,只要你答应我。”姝曼豁出去了。
“好,我答应你,你可以走了吧!”易凡无可奈何清清喉咙的答允了她,他相信这是最后一次。
“那,晚上再见。”姝曼开心板了。
“再见。”易凡懒懒地说。
良柔见那女人带着比来时更夸张的笑脸,飘扬而去。
“良柔,麻烦你下一位。”
“好的。”良柔按了电脑钮。
她顺便看了易凡一眼,发觉他很不耐烦似的。良柔想,学长为何皱眉呢?看着那女人时的紧张无措,也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那女孩是谁?很显然,他们是认识的,但她怎么从未听尔玲说过呢?
一会儿后,良柔又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