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
“尔玲,怎么有空来?”良柔看见尔玲,顺口的问。
“上完课,又逛了一圈,想到离医院这么近,就不知不觉地走来了。”尔玲理所当然的解释。
“怎会不知不觉呢?”良柔揶揄的说:“还不是这儿有你的心上人,所以,你才会如此魂不守舍地来。”
“良柔,你真讨厌,人家不是这样的。”尔玲脸上渐渐地红了起来。
“哟,说中你的心事,就说我讨人厌,我看我若不赶快逃开,准被骂成大电灯炮了。”良柔一损完尔玲,立刻笑了起来,并转身关上了门。
“易凡,你看良柔这样欺负我。”尔玲向丈夫撒娇。
“哈…”易凡听了她们的对话,心窝甜了起来,不可抑制地笑了开来。
“你还笑得出,真讨厌,下次我不来了。”尔玲不依。
“玲玲,别生气,事实就是这样,别害臊嘛!来,我们坐坐。”易凡揽住她,并乘机亲了亲她的脸颊。
易凡真不晓得他的玲玲为何那么容易害羞,而每次一脸红,又显得那么美、那么动人,想不拥住她都难;而拥着玲玲的感觉是那么踏实、那么甜美。
“下班后请你吃日本料理。”易凡宠爱地用手指点了她的鼻头一下。
“你老是借口说请我,实际上,还不是你爱吃。”
尔玲嘲笑的说,心想他每一次都用这一招。
“你明知道的嘛!我又好久没吃生鱼片…”易凡一个大男人竟撒娇来了。
“好,我陪你吃,别又长篇大论。”尔玲求饶的说。
***
回到家后,易凡发觉尔玲的心情不如往常般的快乐。
“玲玲,我觉得你今晚似乎有点不愉快,怎么了?”
易凡露出关怀的眼神。
“易凡,连我这一丝丝试图隐藏起来的不悦你都看得出来,可见,这辈子我休想逃出你的手掌心了。”尔玲既感慨又甜蜜的说。
“傻瓜,我是在乎你,才注意你的一切。你愿意告诉我你的不快乐吗?”
“易凡,你对婚姻出现第三者有什么看法?”
“玲玲,怎么问这个问题?我爱你,才会不顾一切困难与你长相厮守,这得来不易的幸福,我是不会轻言放弃的。况且,我妈对你又是如此不谅解,对你,我只有抱歉,只有加倍地疼惜,才能弥补你。”易凡用很深、很深的情在诉说。
“谢谢你的告白,不过,我想了解你对这事的看法。”尔玲说。
“绝对反对。”易凡说出自己的观点,又好奇的问尔玲:“玲玲,你怎么突然谈起这个话题?”
“我有一个朋友,她最近成了人家家庭的第三者,我感觉她已无药可救了,竟还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赞成她的行为。”尔玲生气的说。
“现在的教育失败到这种程度,无怪乎社会问题层出不穷。”易凡感慨地说。
“尤其是这种事,它会危害到多少人啊!”尔玲激动的陈述着“一个女人对丈夫的信赖,一个小孩对父亲的仰赖,都将因此而摧毁殆尽。”
“玲玲,别谈这些了。今天想不想我?”语气温柔地问。
“想。我呢?”她看着易凡回答。
“想呀!只要没病人时就想。”易凡柔声的说。
她投入他的怀抱,亲昵地亲他一下。“我觉得能嫁给你,我好幸福。”
“不,我觉得我实在对不起你。”易凡乘机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