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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闪过的,但是这一拳像是刻意还宁槐,新堂修任由他不分轻重的把他打的飞出去。
新堂修跌在地上,模样很狼狈,却一点也没有输家的屈辱。
“我很冷静,不用你提醒。”他吐掉口中牙龈被打伤流出的血,冷笑着“我射伤你,你给我一拳,我们谁也不欠谁了。”
“修。”宁槐看着地上的他,发觉他的眼中立见有他从没见过的悲伤“我是你的朋友。”
新堂修讥嘲的哼了哼,他站了起来“我们不再是朋友,从你的人伤了梵伶那刻起,不再是了。”
宁槐有点懂了,他挑眉问:“难道你以为尚倚云的死是我们做的?!”
“不是吗?”新堂修讽刺的扬扬嘴角“我在现场看到了追风,他向我开了一枪,是梵伶替我挡了下来。”
“追风?”宁槐不相信的提高声调“不可能。”
“这是事实,梵伶也看到了。”
新堂修看着否认犯行的宁槐,心中坚定的意念却微微动摇。
宁槐从不说谎的,他寡言,却不会否认自己所做下的案子,可是看见追风在场,却是不可抹灭的事实。
“追风人在意大利,和逐日在一起,他早就离开日本。”宁槐觉得不对劲,追风不会违抗他的命令,可是修信誓旦旦,那么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永夜?还是山口组?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新堂修毫不掩饰他的轻视。
人在意大利,不就无法面对面对质,分明是藉口!
“我们的关系结束了,山口组和永夜从此誓不两立。”他转过身,一副没什么话好说的样子“滚出我的地方。”
“这是个阴谋。”宁槐心中开始为新堂修担心,这分明是冲著他来的“永夜没有背叛你,我们一起查个清楚,让事情水落石出。”
“滚!”
看来现在的他是听不进任何的劝告。
是谁安排了这一切,让他连他的解释都听不下去,是谁在后面主导这一切?
月神会。
宁槐的脑海出现这个名词,直觉告诉他,新堂修接下来将遭遇不可知的危险。
月神会已经察觉新堂修的企图了吗?
宁槐暗自有了主意,月神会可以暗箭伤人,永夜难道做不到吗?
他踏著毫不迟疑的脚步,如新堂修所愿的离去。
“该死!”
新堂修胸口淤著一口郁气,和宁槐打了一架并没有使他好过一点,反而,像是自己的左手揍了右手一般,同样是疼痛无比!
他想相信宁槐,可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刻,他不能冒任何的危险。
如果梵伶在的话…
感到一阵空虚,他深刻的想念起梵伶无条件提供的怀抱。
***
美国纽约市中心,集合世界所有财经金融菁英的所在。
迅捷相关产业公司在美的分公司也在此,繁忙的业务从一天的早晨开始,上班的人潮随著时钟时针指向数字九越来越多。
菊在办公室里向竹说明关于仓储系统需要改进之点,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金发蓝眼的行政经理不等菊答应便闯进来。
“总经理,不好了!”他气喘吁吁,急得顾不得礼貌,扯下领带顺了口气“有骇客入侵我们的网页。”
“什么?”竹瞪大眼,他来到美国迅捷半年,第一次听闻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