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郝瑟郎错愕的惊唤“你干吗低声下气,那个叫爵炜的有啥了不起?!”“你闭嘴!”郝董事长气急败坏的斥了声,没想到自己居然生了个蠢儿子。
“还是郝董事长明理。”莫寇哼了声“既然如此,赔偿金就免了吧?”
“是是是,免了、免了。”郝董事长擦擦额头冷汗,只求对方不计较儿子的无礼。
“赔偿金当然毋需给付,因为…”海堂荻微笑道:“我们的人已经将车体残骸送上飞机运往德国,经车厂的技师评估过后,确定能够复原整辆车,就连旧的利痕、磨损,都会做的一模一样,预计一个月后,便可将车运回。”
郝氏父子傻愣住,原车复原?!简直不可思议,爵炜好大的财力、好广的人脉、好狂的气势。
海堂荻继续又说:“在此之前,就烦请郝先生先开这辆车代步。”他拿出闪亮的保时捷新车钥匙扣“车在停车场,这辆车,就算是旧车送修一个月的利息吧。”
郝瑟郎呆呆的接下钥匙,海堂荻起身,莫寇开门“失陪了。”两人潇洒离去,留下呆若木鸡两父子。
郝董事长久久难以回神,车被砸的代价是老旧轿车原车奉还,顺便加赠一辆保时捷跑车?!白发苍苍的郝董事长叹了口气,总算见识到那传说中狂妄放肆的爵氏作风了。
爵炜伸出五指在尹水潋面前晃了晃。
“哈罗,有人在家吗?”
见她没反应,他大掌抚上那冰冷的脸颊,尹水潋惊地瞠大眼瞪住他。
“好凉。”他微笑“你的眼睛睁得好大,看起来闪亮亮地,像小星星、像个小娃娃。”他喜欢她这呆呆的模样,好可爱。
“乱说什么。”她别开脸,挣开他的手,为刚才的失态感到难堪。
“好,不乱说。”他笑,将菜单摊在她面前“我们来点餐。”
看他仿佛没事般的嘻皮笑脸,尹水潋冷然起身“我要走了。”
经过那疯狂砸车,又失态的坠入他的怀抱,她在他面前太过狠狠,尹水潋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你连中饭都没吃吧?”他突地握住她的手。
尹水潋一愕,在他面前,她的状况好似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你只顾着工作,非常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样是不行的。”他坚持地按下她的肩膀,强势的不容她拒绝。
爵炜招来侍者,点了满桌子菜。
“来,鱼露鳕鱼,冬季的鳕鱼最绵甜了。”他切下大块的鳕鱼肉搁在她碗内“试试茴香炒蛋,清爽可口,不腻胃。”他夹了一大筷子给她“这五彩丝,营养高纤。”他遂将小碟中的蔬丝拨了大半叠进她碗里“还有吉林参鸡汤,最补了!”他替她盛汤。
她僵硬着表情,盯着桌前瓷碗内以食物堆叠的小山。
爵炜兴高采烈完菜,十指交扣凝望她“吃埃”他双眸炯炯,没有一丝讥讽嘲笑,尹水潋却全身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你有被虐狂吗?”她劈头一句“这是刚从疯人院放出来?”她口吻相当不客气。
爵炜笑容敛住,凛容缄默。
她挺直身子、握紧双手。很好,她成功惹怒了他“我不吃,你自己慢慢享用吧!”她断定他不会再留她。
“为什么对我避之惟恐不及?为什么要将我的好意拒之千里?”爵炜忽然开口,嗓音低沉“你讨厌我吗?”他必须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