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国中毕业,在大家心目中,我都是个很乖、很安静、很不计较的小孩。在领到国中毕业证书那天,我到浊溪旁去大叫了两个钟
,然后,到外公房间拿了十万元,当晚搭夜车到台中。”他淡淡笑说,从此,他的生命就是由自己
控,那是他长久以来忍耐所得到的报偿。
“何况,他们还有十多个正常程序得到的真正孙。”是很云淡风轻的语气。
可我已经连续四天没有见到政豪,从他们看笑话一样的神里,我可以知
我的丈夫大概在
什么事!
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受他的妻像个菜市场的货
一样,被自己的朋友秤斤论两的品评?!
1996/6/20
P。S。觉得自己是有卑鄙的,在结婚前真的有算过结了婚后就不用付吃饭钱和房租了,有
讨厌自己竟然会有这
想法!
可是,现在他心中竟有了一丝冀盼,冀盼她能真正了解他。
1996/7/9
而佣人们鄙视的神则是让我觉得好害怕,我发现我愈来愈卑微,我竟然会保持笑容听人羞辱?!
很习惯地他又让她的过去呈现在他的前--
我觉得有害怕,政豪家的规矩好多,而且我好像都学不好,他们看我的
神让我觉得好不习惯,我觉得在他们的
中有着看不起人的骄傲,希望是我多心了。
“那时我在他们之间活得很努力,在成长过程中,我也尽量不让他们有什么负担,从我懂事以来就知,少说话、多
事可以对我有最大的帮助,所以,在他们
前我永远都在
事。”可惜的是,即使在那样的情况下,他
上仍然常常有着竹条的痕迹,所有被冤枉的事情总是接踵而来,即使,他
本不可能在那个时间在
坏事的现场
现!
1996/6/21
钟戈彤纤柔的手掌地包覆住他宽厚冷
的手;萧政豪将它捧到
畔,印上轻柔的吻。
“在台中,我找了酒廊小弟的工作,没过多久,让我找到机会到了国,我想办法
那边的中学,开始半工半读的生活;直到我二十五岁那年,拿到博士学位,我就知
见萧劲扬的时机成熟了,真是很好笑的事。”一抹嘲
的笑
现在他的
际“没想到当年我母亲毅然带我离开他时,一样东西也没带的节
会让那个冷血的人
动,他对我倒是还有一
好
。
哥的状况好像不太好,杨医生说哥的肾情况更坏了,我好担心,结婚前剩下的钱已经快用完,我想还是先去工作,等政豪回家
我想告诉政豪,我要去工作,在家里,我觉得都快无法呼
了,我一个人几乎连房门都不敢
去,每个人看我的
神都像是在看一个被买的女人一样,我觉得自己连抬
的勇气都没有了…
看到她中的心疼、不舍,他知
达到目的了。他早知
这
事对女人绝对有用“适度”的了解总会让人产生同情心的;而同情心可以减少很多其它的情绪,包括仇恨,这就是他对她说这些事的目的。
“只不过我知,他绝不会把我当成一个真正的『儿
』,因为,一来我母亲没有任何足以彰显的背景,二来我不光彩的
生方式。”
原来自己真的是天真的,政豪的家人都不喜我,我知
这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们是豪门世家。今天政豪告诉我,以后我的名字要改叫“钟戈形”,这是公公的要求,我觉得很难过,可是哥说没关系,要我接受。
没想到我真的嫁给政豪了,阿芳她们都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比那片叫“麻雀变凤凰”的电影更夸张,可虽然只有公证的仪式,我们却是真的结婚了。今天回到台湾,看着在边的政豪,我总算有了结婚的
觉。
哥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他一直怕我会没人照顾,其实,就算没有嫁人,我也会过得很好,只要哥好起来;不过现在嫁给政豪当然更好,哥说他担心人家会说我是因贪图他家的财富才嫁来的,但我不在乎,我想结婚后我还是可以去工作,政豪也说没有关系。
的待遇?
线条利落的米调房间内,萧政易坐在观景窗旁,无声地翻阅着手中那本本
,那是他翻阅多次的日记本。翻看它早已成了他的习惯,尤其是在国外独自一人的时候。
我不知别人的夫妻是怎样,可是,我却发现我竟然在结婚以后才知
,我一
都不了解自己的丈夫是个怎样的人,他有时让人觉得无情得可怕!
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受他的妻在他
前被其它男人羞辱,而不
一言还微笑的看着?!我真的不懂他!
1996/7/5
下午,我去了爸妈的坟上告诉他们改名的事,我觉得很对不起爸妈,我竟然得要放弃他们给我的名字。
一个人不该这样对待自己妻的,我以为自己是得到
情的人,可现在却像个被用全钱购买的女人。他对我的态度完全不像是一个丈夫应该对妻
的,和他在一起,我觉得自己像是风月场所中的女人,这
觉真是可怕!
1996/7/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