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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云念邢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的躺在傅天擎床上,而那个可恨的男人正好整以暇的侧支着tou躺在一旁,脸上挂着令人怦然心动的微笑。
“醒啦!我的小念儿。”见她转醒,他原本置于她腰间的另一只手,也随即移了上来,覆上她一只椒ru轻轻搓rou着。
“你…你zuo什么?”她愤怒的想将他的手给拍开,却发觉自己使不上什么力,ti内似乎缺少了一gu力量。
“你对我zuo了什么?”她慌张的问。
“我废了你的武功。”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她。
“为…为什么这么zuo?”云念邢错愕的微张着嘴。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就将她这十几年来费尽苦心所习得的武功全给废了?
“你是我傅天擎的女人,理应跟我睡在一块儿,而我可不想睡到半夜死得不明不白的。”他慵懒的说dao。
“你…该死!”她抬手一个耳光便冲动的挥向他,却被他轻易的握住。
“你好大的胆子,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会纵容你对我的无礼,废了你的武功只不过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他恼怒的沉下脸。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我?你大可以赶走我!”她抬眼望进傅天擎那双shen邃难懂的双眸,霎时勾起两回在水边意外邂逅的回忆。
他似霸dao又柔情的占有了她的shen子及灵魂,令她泥足shen陷、无法自ba;所以,即使得知他残忍的废去她的武功,她还是无法去恨他。
“因为我对你还没有厌倦,你这副胴ti对我还是有着相当大的xi引力。”他坦诚不讳的告诉她。
“那…要是有一天你对我玩腻了,你会怎么chu1置我?”她怔忡的问dao,眼底所浮现出的忧悒,全让傅天擎给尽收眼里。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咱们先来谈谈正经事。”他故意规避她的问题。
“正经事?”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正经事好谈?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眼前这个男人了。
“是的,当我得知你是女人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要了你,不过那时候你受着伤,所以我忍住了。但方才见你jing1力充沛的拿着剑想砍我,所以我想…我应该耗耗你的ti力才行。”语落,他欺shen压住了她,原本抚弄她xiong口的手掌也迅速换成了chun。
“不要!放开我。”她伸出纤臂不断的捶打着他的双肩,放声尖叫“让我走,我不要成为你的玩物。”
“你若是胆敢在我面前再说个‘走’字,我保证你将永远见不到你的nai娘。”为了避免她过于激动而再度弄伤了手,他只好将她的双手给压制在她xiong前,出言恫吓。
他的威胁似乎发生了效用,只见她立即停止了反抗,一双迷NFDAB5拇笱坫躲兜囟⒆潘,颓然的说dao:“放了她好吗?求求你,nai娘是无辜的。”
“要我放了她可以。”他以指尖细细地描绘着她优美的chun形,诱惑的说dao:“不过…我要你取悦我,尽你所能的取悦我,若是你的表现让我满意,或许我会考虑饶了那个大胆nu才。”
“我…”她不知所措的望着他。取悦他?她gen本不会啊!
“怎么?不想,那也无所谓。”他作状yu起shen下床“我ma上下令将那nu才chu1死。”
“不!不要。”她急忙伸出双手环上他的颈项,轻颤着音说:“我…我尽力就是了…”
伸手挥下了芙蓉帷幔,傅天擎将一切jiao给他的水中仙子来主导。
清晨,云念邢即被下腹的一阵凉意所惊醒,她霍地睁大眼睛,只见傅天擎坐往床沿,手上拿着一个白色小瓷瓶,正倒出一些透明膏状的yeti,涂抹在她双tui间最私密的地方。
“你…你zuo什么?”她羞红了脸,拚命地想阖上自己的双tui,但他却不让她如愿。
“你好像很喜欢问我要zuo什么。”他lou齿一笑,显得邪恶无比“乖,别动,我这是在疼你。”
昨晚,他也数不清自己到底要了她多少回,他只知dao若是不替她上点药,她可能会疼得没办法走路。
“这…我可以自己来。”
经过了昨夜一次又一次的缠绵,云念邢可以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起了微妙的变化。这zhong感觉,就像又回到了桃花村上那条不知名的小溪边,那渴望被人疼惜的水儿和温柔多情的傅天擎。
“我十分乐意替你效劳。”
本来昨晚他是想极尽一切的羞辱她,让她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者,但他却发现自己gen本舍不得伤害她,这使他顿悟了一件事。
原来“爱”真的可以消弥一个人心中的仇恨,现在他总算能ti会到父亲当年的心境了。
是的,他爱她,虽然他也弄不清楚她到底是在何时进驻到他的心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