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也宣誓和老族长就此断决父子关系,永不相往来。”
“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一张脸死气沉沉的,对不对?”
“是啊,本来以前更可怕,你来了之后将军才好了一点,至少他会生气了,像刚才将军就是气呼呼地走出去,他以前从没有把七情六欲表现在他的言行举止之中,所以他现在会发脾气根本可以说是奇迹了!”
奇迹?我真地有那么厉害,有将圣人逼疯的本领吗?
“可是…他刚才在房里没发什么脾气啊,他只是脸色很臭很臭的走出去而已。”凌姬还是十分疑惑,他刚才真地生气了吗?
“那是因为他怕一气之下伤了你,所以才不便在房里发作,天晓得他出了这房门后毁了多少东西,凌姬,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居然有办法把那个不苟言笑的将军给惹火了!”
喜儿显得十分兴奋,她十分想知道凌姬是怎么把耶律焰给惹火地,她要向凌姬学习那惹火耶律焰的绝技来对付迄平律,谁教迄平律每天都挂着那张招牌笑容,她看都看得烦了。
“你真的要知道?”
“没错。”
“好吧…”
说实在的,凌姬实在是不太好意思将自己的“丰功伟业”公诸于世,不过喜儿是这里惟一肯和她亲近的人,如果不让她知道好像也太过意不去了,可是如果要说的话,就得从事情的最开始叙述起,可是如果从头说起的话岂不是破坏了她“完美形象”吗?
“嗯…要我说可以,可是你也要告诉我你和迄平律之间的事情才行。”凌姬这个人向来是不肯吃亏的,在她想来,她既然告诉了喜儿她的事情,相同的喜儿也必须告诉她她和迄平律之间的渊源,这样才算是“公平交易”,谁也没吃亏。
“好吧,我答应。”喜儿毫不加以思索地回答凌姬。
两个小女人在互相达成了协议之后,便开始互相叙述遭遇,在互吐遭遇之后,两个人才愕然发现对方竟是同类——同样为人逃妻,为此两人更是兴奋个老半天,互相切磋逃亡技巧,准备活活气死迄平律和耶律焰。
“喜儿,我想不通耶!你既然是在订亲下聘那晚误会迄平律有断袖之癖,为什么你不马上逃亲,还呆呆地等了一个月,等迄平律和你成亲的那晚才逃?”凌姬提
出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迄平律是掌管宫中禁卫军的武将,官大势更大,倘若我从家中逃出,他一定会指责我家人未曾看牢我,有蓄意助我逃脱之嫌,到时难保他不会拿我族人开刀泄愤。”
“那你怎么不会像我一样,在送嫁的途中逃脱呢?”
“送我出嫁的那些轿夫、媒婆什么的,拼拼凑凑加起来最少也有五、六十人,倘若我在送嫁的途中逃脱,岂不是害惨了他们吗?”喜儿一副“你实在是笨死”的表情。
喜儿一番话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让凌姬顿时省悟了过来,她到现在才开始良心不安。
她现在仔细想想,当初老秃驴实在是待她不薄,让她的送嫁行列浩洗荡荡地由汴梁起程出发,为她陪嫁的宫女就有八十人,保护她的禁卫军有五百多人,其他那些杂七杂八的人更是逾百,前前后后全部加起来七八百人是跑不掉了。
而契丹人的火爆脾气是远近驰名的,新娘子逃跑的事情若是传开了那可是件大丑闻,所以,她那位不知名夫婿的面子也是铁定挂不住,到时难保他不会恼羞成怒杀那些无辜的人来泄愤。
天啊!那些人足足有七、八百人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