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代替将军迎亲,如果他如同迄平律一般留在将军身边,就不会错过将军热恋的那一段了。
可惜,可惜,他居然漏了这一段!唉!澳天向迄平律逼问一切事情的缘由吧!迄平律这小子告假三个月,在府里和喜儿恩恩爱爱如胶似漆,真是有了情人忘了友人。
红粉知己真地有那么好吗?也许哪天他也会如此吧!
VVV
耶律焰不理会凌姬的死命挣扎,强抓着她上马,也不管这样的动作是否不伤大雅,反正他就是要把她给抓回府去就是了。
“焰,你放开我,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凌姬一面挣扎,一面大叫,双手更是不断地抓着耶律焰的手臂,想让他放开她。
只可惜,耶律焰没她想象中地那么脆弱,她那些力量对耶律焰而言根本就是替他抓痒而已。
耶律焰还是抓着他,用那一种很不雅的方式——丝毫不客气地环住她的细腰,让她贴紧他的身体,减少她身体的律动。
耶律焰下马后,把马丢给守在大门的卫兵,直接扛着凌姬往府里去了。
“耶律焰,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和你回去,放开我!放开啦!”凌姬依旧是挣扎个没完,只可惜耶律焰根本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一再挣扎也是徒劳无功。
放开她?
算了,少做梦,他自此之后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半步了,他打算拿一条绳子把她绑在裤头,好随时随地地看好她,五天之后的婚礼他是不会让新娘缺席地。
他和她还有账要算,一笔很大很大的烂账…
耶律焰抱着凌姬走向一间位于走廊尽头的房间,那房间是四周全部都有重兵把守,她知道这是耶律焰的房间,因为上回她受伤的时候住饼一次。
凌姬不安地看着耶律焰绷着一张脸,他似乎是很生气,不,不是“似乎”很生气,而是“根本、一定,铁定”很生气。
他打算怎么处置她?
这次好像不是打一两顿**就可以了事地,以前她也惹过耶律焰生气,他顶多是打她一两顿外加几个吻,也没有什么更严厉的处罚,可是这回情况似乎和以往不同了,她是在婚礼举行的前几天恶意逃跑,存心要让婚礼开天窗,这条罪就已经很严重了,更何况她还跑到青楼里去“接客”,被他逮个正着。
这下她想不死也很难了,耶律焰这次不会轻易饶过她的,绝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可是,那“摘月阁”的老鸨明明说出千金买她的人是摩会将军,怎么突然变成了耶律焰呢?早知道会是耶律焰,打死她她也不会踏进那房间半步地,不过,现在她事后反省,好像对她即将开花的小**一点帮助也没有,什么“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根本是骗小孩子的话,说“为时已晚”还比较实在一些。
耶律焰才不理会凌姬的小脑瓜子里想什么,迳自把她扛进房里去了,他先是把她丢在床上,然后就转身去锁门。
凌姬被他这么一丢,震得七晕八素地,东南西北都还分不清。
在凌姬还没搞清楚一切问题的时候,耶律焰已经转身,满眼怒火地看着她。
他正在思考要如何处罚她。
他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从来没有,这个小女人竟想如同那“齐月阁”的柳诗昀的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夜喊价达千金,她——居然想去当名妓?
这点就是最令他愤怒的地方,如果今天他没有答应要去赴宰相的宴会,没有跑错青楼,没有答应那“摘月阁”的老鸨找个汉女来过夜,那她今晚不就…
不,他实在不敢再往下想,幸好一切都没有发生,今晚她的玉臂还没有让他人枕上,她是他的,这点绝对容不得她来质疑。
他想要狠狠打她一顿——不,他更想狠狠吻她一顿。
他想死了那种感觉,那种狠吻她的感觉,凌姬害他这二十三天以来过着有如苦行僧般的生活,这——他定要好好地“补偿”他,好好地补偿…
“你把我当什么嘛!说摔就摔,我承认我是叫你放开我,可是你要放的时候好歹和我说一声,你知不知道这样摔下来——”凌姬剩余的话消失在耶律焰狂野的索吻下。
这不晓得是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