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人有什么好看的。”甘露白了她一眼,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花飞为什么可以开心成这样。
“你不去我自己去哦。”花飞已经开始振动她因为变成人而完全透明的翅膀。
“喂,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啦。”他急忙捉住她的手。
“什么话?”
“我…我…就是…就是…”甘露无措的爬着头发,发现自己的舌头不太管用。
“什么呀?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就别说了,我们先去山腰看看。”
“哎呀,不行啦,我…”
“我先走了。”花飞顾不得语塞又词穷的甘露,她双脚轻轻一蹬,人已经往山下飞去。
“喂,等我呀!”甘露当下也顾不得表白,连忙跟上花飞。
“花飞,我们现在是人的样子,要用走的呀,花飞!”看她转眼间已成为一小点,就快要离开他的视线,当下他使出全力“飘翅”追上她。
很莫名的,他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花飞将会离他愈来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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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谁在说话?彭伟站在崎岖不平的小山路上看着天空,纳闷着为何会听到讲话声。
昨晚摸黑上山的他虽然早已摸清地形,却还是因为夜色的关系迷了路,他在一个小岔路上多走了三个小时的冤枉路,直到现在才走到山顶。
哦,运气太差了,好不容易捉到机会可以一探究竟,却迷路。他拿出水壶灌了口水,突地“咻…”的一声在他耳边刷过。
咦!什么东西飞过?
他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到什么会飞的玩意儿,看来这么早连老鹰也还没出门。
那刚才是什么…
嘿嘿,有趣有趣,这座山一定有宝,就不知道是什么宝了,也许是什么人类未发现的新品种动物也说不定。
彭伟发现这座山似乎愈来愈勾出他的好奇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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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彭伟而言,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改变那些各企业高高在上的一级主管。
在国外,不少心理学专家喜欢利用日常生活较容易接触、发生的事情,以及接近自然来对病患做心理治疗。
这种治疗法主要功效在于挖掘人类的潜能,发现人类隐藏在心里的黑暗面以及面对曾受过却刻意遗忘的某地伤害。
彭伟在赴美研习时,发现其中的乐趣及奥妙,便一头栽进研究中。在几年之后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心理权威。
当初,他会把消费层锁定在上流人士,其实也是很意外,这都得感谢一家知名企业给他的灵感及机会。
“还要走多久啊?”营客林昱恩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才走一点点路就不行呀?本来我是计划七点就要出发了,后来体恤今天是第一天,怕你们吃不消,所以延后让你们多休息两小时,怎么现在连点路也走不动?”彭伟不只走路、爬山气不喘,连扯谎也是,今早明明是因为他来不及回绿景馆才会延后时间。
“昨晚睡通铺根本就没睡好。”另一个营客李家勋也埋怨道,因为十个人就有七个人在打呼,这要怎么睡?
“没睡好又怎么样?有人还没睡觉哩!”他说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