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方薰羽打发完了客人,趁着空档时偷偷的溜到仓库门口意图探勘些什么风chui草动,耳朵在门上贴了许久了,却迟迟听不见一丁点动静。怎么的,两人都睡着啦?
就在她苦等无动静时,汀宇走了进来。方薰羽本来就憋得一肚子气,再见罪魁祸首时整个人更是让气愤填得饱饱的,一靠近他便就开骂。
“我说你是怎么搞的,世上的女人都死光了是不是?非得要跑来跟慕呈抢老婆,难得我们大伙都当你是朋友,你竟然连朋友妻都敢妄想,你还是不是人呐!”方薰羽先不分三七二十一,劈tou便是义正严词的一顿。
“薰羽,你这话就不对啦,第一、孝堤gen本就不是慕呈的妻,连情侣都不是,第二、如果你们真有把我当朋友,那你和以文就不该骗我,唬我孝堤和慕呈的关系。”如果说方薰羽的话是义正词严,那么康汀宇的反驳也是toutou是dao。
“这…”他知dao了!方薰羽暗忖“唉哟,反正他们现在不是夫妻以后也会是,这是一定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再说,我们是真的把你当朋友看,我们不也介绍一堆女人给你吗,是你自己眼界太高看不上的,怪谁!”
“说到这个,我问你,你是怎么知dao那个人是我?”
“你当我们都瞎眼了不成,你偷瞄的功夫实在太差。”方薰羽照实说,想到之前刚认识他的情况“对了,顺带一提,你的情书功力也不怎么样。”想到那些rou麻的情书她就想发笑。
“那是花店写的,我怎么知dao花店的人会luan写,那gen本不是我jiao代的。”哦,那些情书把柄是他一辈子的羞辱。
“哦,是吗?”方薰羽笑得贼兮兮的。
“你!算了,不跟你争这个,孝堤呢?”
“不告诉你,哼!”“哦,你也拜托一下,我康汀宇是什么人了,你又不是不知dao,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啦。”康汀宇真是有口难言。
“嗟,难说、难说,这人心难摸、鸭吨难剥,我怎么知dao你这葫芦里还有多少坏主意?”
“唉,人说冷粥冷饭好吃,这冷言冷语就难受了,你怎么忍心如此对我呢。”康汀宇落寞的低下tou,频频叹着。真倒楣,这甜tou尝不到不打jin,现在可是走到哪都得碰钉子了,刚才是慕呈的利刃穿心,这会儿是薰羽的冷言讥笑,那要是再碰上以文那冲脾气不知dao又会怎样了?唉,他怎么这么命苦啊。
“汀宇,你这臭小子,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想人人到,以文的声音不就来了吗。
“我哪有干什么。”康汀宇可无辜了。
“还说没有,阿崇亲眼看见,亲耳听见,还有人证为凭,你还有话说?”
“我…算了,待会儿你们再自己问孝堤去,到时就能证明我的无辜了。”老天爷呀,拜托、拜托,你就让慕呈那家伙早点开窍吧,不然我大概会给以文luanbang打死。想他康汀宇真是“阿不倍”,被朋友误会成这般。
“那孝堤呢?”屈以文问。
“问她。”康汀宇指向薰羽。
方薰羽对着仓库甩了一下tou,然后使蹑手蹑脚的走到仓库门口,屈以文和康汀宇也轻悄悄的跟进。
好一会儿…
“没声音啊。”屈以文说。
“嘘!”方薰羽指tou摆在chun上,示意他们噤声“也许人家在——”她嘟起小嘴,两手比了接吻的动作。
嗟,要真是这样就好了,于是他们都不作声的继续贴在门上。
刁慕呈环着孝堤打开仓库门的时候,未料到跌进来三个人。
“你们在干么?”
“没事,没事。”众人尴尬的猛笑,并喃喃自语没事、没事…本来是没事的,可是当康汀宇瞥见孝堤红zhong的眼睛时有事了。
“刁慕呈你对孝堤怎么了,你居然把她弄哭了!”康汀宇倏地火起,从地上弹tiao起shen。
“要你多事!从现在起,孝堤是我的女人,你guan不着,我可警告你康汀宇,你要再敢打孝堤的主意,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刁慕呈也不客气了,想到这人自己还当他是真朋友,真是瞎眼了。
“慕呈,你误…”古孝堤想解释。
“谁怕谁,有zhong你就来。你要是没本事让孝堤幸福的话,你就别误了她,她已经为你等了一辈子,够了,不需要为你这zhong杂碎再浪费青春。”妈的,吵架谁不会,慕呈敢下挑战书,那他也敢接。
“汀宇,事情不…”古孝堤想插话,却屡被打断。
“你才是杂碎,夺人所爱、抢人之妻,你这zhong男人凭什么给女人幸福。”逢人且说三分话,不可全掏一片心,枉费自己全然信任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