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我相信,交给你之前,他一定已看过铁匣盒!”卓遇沉沉的说。
“这么说,我爹娘真的不是卓宅杀害的了?”
“你想想看,我们两家都订了婚盟,哪会加以杀害?”卓遇急急说:“况且,十八年前这桩惨案,地方县官存有档案,因为抓不到凶手,被列为悬案,这也查得到,根本不是汪桐福所说的那样!”
养育自己十八年的师父——说谎?冰妩实在不能接受,她蹙紧黛眉。
“师父——为何要骗我?”
“这就要问他!”
“我回去问他!”
“不!我不能让你涉险!”
“我要回去拿那只铁匣盒,我一定要回去一趟。”冰妩坚决地。
“这样好不好?你告诉我,你的房间位置,我去拿——”
“不,你手的毒伤,尚未痊愈,”冰妩截口说:“我回去,师父还不至于伤害我!”
“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冰妩幽幽的反望他。
“你…要是再来一次嫁给你师兄,我可怎么去追回你?”
“你还不明白我吗?一旦知悉你并非我的杀父仇人,我此生早不作他想,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可是,我赶去时,明明看见你和他——拜堂!”提起这个,卓遇就有气,俊脸晦暗。
“师命难违!事实上你看!”冰妩由贴身怀里,拿出一柄长不足半尺的短剑。
精巧的短剑,被冰妩抽出来时,锋利剑尖,寒芒一闪。
“你想干什么?”
“我打算和师兄谈条件,等我报仇后,再行夫妇之礼。”
“你这不异于与虎谋皮!”卓遇惊讶地。
“嗤!”冰妩凄冷一笑。“如果他不肯,我就自裁。这几天,我想很多;倘能报爹娘之仇,杀了你之后,我会追随你于地下;反之,如果无法报仇,或是师兄不肯答应我的条件,我也随时准备——去阴间向爹娘请罪!”
卓遇耸然动容,再次抱紧冰妩。“你这小傻瓜,怎么没想到跟我商量?却自苦若此?”
“遇哥!我毫无退路呀!爹娘之仇,不能不报,师命又不可违…”
“傻瓜!小傻瓜!事情应该查清楚再说!好在我拼了命,及时赶抵汪宅!”卓遇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冰妩也紧紧抱住卓遇差点失去,而今,失而复得,她倍觉珍贵。
俯下头,卓遇深情吻住她芳香小嘴好一会,放开冰妩,他才说:“现在开始,不准你有任何傻念头!你全身上下,全是我的!我不准你随便伤害它!”
“唉!有你这话,我已满足了!”
“这还不够,我们更要长相厮守!对了,听我娘说,咱们这两锭,必须合而为一,据说,里面还有机关!”
“喔?金元宝里面,还有什么机关?”冰妩捏按着上面的钮。
“这不是金元宝!我娘说,这是一把金锁。”
“唔?它看来就像金元宝!”
“没错!这是为了掩人耳目,想掌年,你爹真不愧是‘金巧手’,能打造出如此精细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