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内人’也没有兴趣。”
“不要转移话题,请家庭医生来是为什么?你生病了吗?还是受伤了?”佛拉斯紧张地拉住她上下打量着。
“没有,我很好,没病没痛更没受伤。”赤对他的穷紧张有些感动。
佛拉斯仔细地看了看也,确定没事后才松了口气,随即敏锐地问:“受伤或生病的是谁?”
“你怎么如此肯定医生来是为了治病?他是我们家的老朋友,自然会时常来走动,不一珲是为了看病来的。”
佛拉斯不接受她的信推托之辞。“你不是岔开话题,刚才陈嫂说是你请他来的,要是没事你会请他来吗?”
小黑再一次发觉佛拉斯异于常人的敏锐判断力,对他又多了一些好奇心。
“也没有什么,不过就是捡了一个昏迷的病人。”小黑知道他没得到答案绝不会罢休,索性说实话。
“捡?你是指陌生人?”佛拉斯眯起眼。
“现在是不认识,等他醒了就认识了,人不都是这样的由陌生到熟识。”
“你为什么不把人送到医院?在家中万一有个危险怎么办?”
“危险?你是指我还是他?”小黑有些坏心地笑。
佛拉斯一双眼毫不隐藏自己的感情,直率而坦白地说:“当然是你,我何需为一个陌生人担心。”
小黑望了他半晌,突然摇头道:“你对不相干的人的确很无情,如果我不认识你,也许你一样视我如草芥。”
佛拉斯心一撞,对她的说法没有否认。他的个性的确像小黑所说的,爱恨分明,而且极保护自己的人,与他无关的人,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当初,他只是将小黑视为安的灵魂寄居体,一个对他没有任何意义的人类,谁知时间一久,他不知不觉的将她纳入保护网下,看不得任何可能会对她造成伤害的事情发生,也因此,他为自己的目的开始憎恨起自己。
“那种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佛拉斯简单地避掉她若有深意的感叹。“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有关系吗?”
“当然有,要是女人就算了,如果是男人,有两条路让你选,一是送医院,一是送到我那里。”佛拉斯强硬地说。
真是个霸道的男人,小黑忍不住摇头。
“这两条路我都不选,我要留下他,直到他清醒。”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个男的,而你准备让他和你待在同一间屋子内?”佛拉斯握着她的乎不自觉地用力。
“是。”她的语气平稳。
佛拉斯低吼道:“你疯了?你又不清楚那个男人的底细,如果他是一个变态或杀人魔怎么办?这幢房子现在就只有你和陈嫂、陈伯,万一发生什么事,你们这些老弱妇孺要怎么保护自己?”
小黑轻挑眉毛,冷冷地说:“老弱妇孺?谁是老弱妇孺?我自小受过武术训练,根本不需要保姆。再说,你以为陈伯只是个单纯的司机吗?他可是我老爸的保镖,甚至连陈嫂都受过训练,咱们这群‘老弱妇孺’足以自保,不劳你操心。”
佛拉斯的固执是出了名的,他只要瞪个眼,没有人敢反抗他,只是现在他就算吼破喉咙,小黑却是眉都不皱,深深地打击他身为冥界帝王的尊严。
他眯着眼,咬牙怒道:“就算你会飞天遁地,我也不许你和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
“这是我的私事,你管不着。”小黑也倔强地说。